張冰清得意一笑,大言不慚的說道:“譚掌門過獎了,和你相比還差那麼一點點,說實話我們山派的武功早已再烏衣派之上,你覺呢?”說著斜視了一下譚王客及受傷一為,兩人一臉木然。
張冰清翻了白眼,接著說:“怎麼,是不相信還是不服氣?剛開始本姑娘三拳兩腳就把你這幫弟子擺平,單憑這點就能說明山派的武功已在烏衣派之上,掌門師兄你覺得師妹說的對嗎?”
山無愁並不擔心什麼也不害怕什麼,隨口應道:“師妹平時看你瘋瘋癲癲說的話似乎沒有幾句中聽的,不過剛才你說的那些話簡直是太對了,山派的武功高不可攀,沒有哪個門派能與之相比,除了不了峰的功夫之外。不了峰的武功雖精妙,可惜冷精通太自視甚高還隨意妄為,真是不值一提。”
譚王客聽到這話臉色大變,看來這個小子不簡單,沒想到年紀輕輕盡有如此見識,實乃少見少見。隨後故作從容道:“年輕人你的話未免說得有有些過頭了吧!那老夫也想領教一下你們山派的絕世武功。”說著邁出左腳百出一個出招預備動作。
山無愁揮一下手示且慢著;“譚前輩何必這麼心急呢,山派的功夫究盡如何自會見分曉。不知前輩剛才所講的話還算嗎?”
譚王客厲聲聲道:“老夫向來一諾千金,啟能言而無信,隻要你們兩個小輩能贏了老夫,老夫絕無二話定將本派烏衣神功秘笈俸上,如果敵不過我,那你們就要命喪此。
張冰清握劍抱拳:“譚前輩那小女子隻好聲獻醜了。”忙將拔劍出鞘,兩腳尖輕輕點地,身形一斜直撲譚王客,不料譚王客像鐵莊定在原地一定也不動,劍離譚王客隻不過一尺之遙,眼看劍尖離譚王客的喉嚨越來越近,如若譚王客再不出手,恐怕就沒有出手的機會。
“這個老家夥到底要耍甚麼把戲,難道他真的不怕死。”張冰清暗自納悶,正當劍峰觸及譚王客的一瞬間,譚王客銳利雙眸往向轉動,並不慌不忙食指和中指夾住襲去的劍峰,同時暗自運施內功乞圖將張冰清的手中的鐵劍震斷。
張冰清已察覺譚王客的歹意,忙伸出左掌朝譚王客胸口擊去,而譚王客大部分的功力都集中在右掌的食指和中指之上,譚王客去掌和張冰清左掌相抵,譚王客內功雖然相當高深,但由於功力分散,在對掌時譚王客並未能傷及張冰清,張冰清自知內功不能和譚王客相比,忙提腳朝譚王客膝蓋踢去,迫於無奈譚王客隻好放棄將劍震碎的念頭,縱身一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張冰清右肩打一掌,隨後翻了兩個筋鬥著地,張冰清被譚王客震退數尺。
張冰清見自己莫名奇妙被打了一掌心有不甘漫罵道:“你個死老頭算什麼英雄好漢,要不是你耍詐這一掌你根本打不到本姑娘,看來本姑娘要使出我的生平絕技呢!”隨即將手中的劍縮了回來,身輕如燕使出各種劍招對譚王客展開攻擊。
譚王客武功之高絕非張冰清能想到,張冰清的劍法輕盈飄逸,加上輕功不錯,對譚王客連連使出二十多招,譚王客身手之快功力之深,二十招對他察發無傷,張冰清開始急躁起來,對譚王客糾纏不放,山無愁在一旁觀戰有些為張冰清擔心。
張冰清見拿譚王客沒辦法心果更加緊張:“不行再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是上策。”此時並沒停止對譚王客的攻擊,譚王客隻是一味的閃躲和避開。張冰清腦海頓時想起山無愁曾對自己講過的段話:“練劍最講究的是心神合一,絕不可分心,否則難有所成。心乃是人之本,命之根,神乃是氣之源,心靜則神合,心亂則神離,神離則氣虛,氣虛則大敗。望姑娘多加體會,或許對你練劍所幫忙。”
張冰清此時似乎有所悟,頓時對自己更有自信,突然張冰清停止對譚王客展開攻擊,在半空番了幾個筋鬥,隨後在空中跑了幾步身形一個斜以極快的劍速刺向譚王客腰間,譚王客險些被刺中,讓原本淡定從容鎮定自若的譚王客捏了一把冷汗,想不到這丫頭真有幾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