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出穀2(2 / 3)

五靈心智淳樸,內心很快平靜下來,感覺體內有一股氣流倒流,她初次練功額前沁出幾顆黃豆大小的汗珠,身體出現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山無霞又念道:“元神凝聚。”隨後將雙臂平放下來,雙手平放在膝上,接著道:“用意念把體內真氣分散在周身各穴位上,然後將真氣收聚中丹田,靜元功就成。”左掌心朝下,右掌心朝上,雙掌隔空相對,隻見兩掌心散發出綠色光芒。

無霞收功起身見到五靈雙掌掌心散發出紫紅氣息,五靈收功後忙站起來望著無霞興奮的說道:“我覺得我練得還算順利。”

山無霞笑著道:“你已學會靜元功,記住以後一定要勤加練習,對你可以說是百利無一害。”

五靈抱拳開玩笑道:“好,謝謝師父的教誨。”

山無霞拍著五靈的肩膀淡淡的說道:“還是叫我姐姐,師父這兩個字我承受不了。”

五靈嬌氣的道:“那怎麼行,不過我覺得叫你姐姐好是好些。”山無霞聽後高興一笑,“五靈咱們再往前走走。”

五靈和山無霞一路牽著手高興談笑,不過多久兩人已來到與世隔絕的繁華世間。

五靈和山無霞經過一番奔波和趕路出了樹林來到揚州的鬧市,所見到一切在她們的眼裏都是無比的新奇,二人在路邊攤位左看右看,然後又放下離開,接著來到另一個攤位,在她們的眼中一切的一切是那麼新鮮有趣。最後在一個賣胭脂水粉的攤位前停下,攤主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婦人,穿著上看上去平凡樸素。攤主見到兩個美貌的年輕女子都是睜大眼睛看著攤位上的各式各樣的胭脂,立即熱情衝她們笑道:“兩位姑娘長得真的嬌豔是外地來的吧,要胭脂嗎?我可以便宜賣給你們。我活到這麼大的歲數還沒見世上竟有如此驚世駭俗的美人。”

山五兩人目光都放在胭脂上根本沒聽到攤主滿口的誇讚,山無霞從眾多胭脂品挑選出一盒,揭開蓋子笑道,“這就是胭脂啊,用來幹什麼的呢?”兩位年輕的美女深居寧靜穀,從未見到胭脂,自然不知道它所謂何用。

兩人經過一陣精挑細選,最後買定兩盒上好的胭脂,付錢後,又去了很多地方玩。

不知不覺天色漸晚,山無霞終於放慢了腳步,“妹妹我們都玩了一天,天色不早了,我們先找家客棧落腳。”

五靈抬頭向四周打量了一番,看見不遠處有一家客棧,說道:“就那家。”

兩人走近後,無霞留意了一下這家店裝飾還不錯,輕輕點頭道:“好。”

店小二看有人站在門前,忙帶著職業的笑意說道,“姑娘你是住店還是吃飯,樓上正好還有兩間上房,要是住宿正好適合兩位姑娘。”

五靈大聲道,“我們既要吃飯又要住店。”

店小二在前引路,來到一張空桌子前,彎腰道:“姑娘這邊坐。”說著拿下肩上的抹布仔細把桌子和板凳擦了一遍,待二人坐好,小二問道:“兩位姑娘想吃點什麼?”

山無霞拿起茶壺斟了一杯茶放在五靈的麵前,“隨便來幾樣小菜吧。”

“好滴,兩位姑娘還有什麼吩咐?”

五靈喝了口茶,說道:“你剛才說樓上還有兩間上等客房,我們要了。”

店小二連連點頭答道,“是…”轉身離去。

山無霞察覺到店中氣氛異常沉重,店中客人幾乎個個身邊帶有兵器,明顯是江湖中人。

山無霞的目光無意間落在她左旁一桌客人,那桌一共有四人,每人身邊都放有一柄長劍,打扮古怪服飾均同。有一個相貌平平的少年,身上散發一股強勁的氣勢,想來此人武功不弱。坐在那少年對麵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一聲不吭悶著狂飲卻沒有絲毫的醉意,仿佛再喝上千杯也不會醉。還有一個胖子,腦滿肥腸,說起話來震耳欲聾,從外表上來看他是一個不足為患的人物,手中拿著一杯酒滿麵通紅,帶著醉意道:“來,喝,喝。既然大家能坐在一起吃飯也算是有緣,各位英雄我粗大深敬大夥一杯。”這個粗大深說完一口把杯中酒飲盡,大概是粗大深醉得很厲害支撐不住,手上的酒杯“啪嗒”摔成粉碎。

五靈的注意力落在右邊的一桌客人上,隻有一人,一位年過四十的,濃眉大眼駭下留著長長的黑須,拿著一碗酒微笑注視著店中客人,“我初次來中原,今日有幸遇到各路英雄好漢,來我敬酒大家一碗。”舉起手中的碗一飲而盡,從他言語可以聽出此人內功很是深厚,之後痛飲三十碗,那人卻仍麵不該色,五靈看到張口結舌,店中其他人紛紛把目光投向那個蒙古人。這時粗大深手中拿著一碗酒走到蒙古人麵前帶著醉意道:“來,剛才我見到你一口氣連飲三十碗美酒,在下粗大深有幾分好奇之心,請教英雄大名?”

蒙古人有禮的站起來,抱拳道:“在下姓野名天飛有幸與閣下相識,感到十分榮幸,不知粗兄是何門派,日後登門拜訪。”

粗大深臉色通紅帶著不耐煩的口氣道,“野兄出門在外都是朋友何必多問,既然你問到了,我也不能不給你麵子。粗某事劍門派的,那邊坐著是我的師兄和師弟。”說著用手指指了自己的同門。這胖子帶著醉意移動散亂的步子想回到自己的位置,不料一失足倒在一少年身子上,此子獨自一人坐一桌,從穿著上來看此人非富即貴,相貌堂堂,手上正捧著一杯酒不巧讓粗大深這麼一撞,酒灑得滿身都是。這年輕人立刻站起來抓住粗大深胸前的衣服,憤怒道,“喂,你這個人怎麼搞的,沒什麼能耐還逞強,本公子怎麼看你就怎麼不順眼。今天你惹了我老子,老子非把你辦了。”

粗大深喝多酒但心裏還是清楚,聽到少年的這番話心裏很是不滿,“這位小哥年紀不大火氣倒是不小,我劍門派從不以大欺小,剛才我不小心碰了你一下,我現在向你說聲對不起。”

這少年神色冷峻,眼露凶光,大聲道,“你把我的酒弄翻了說聲對不起就想算了,天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那老子把你女兒上了,跟你說聲對不起,你能算嗎?”這時劍門派的一名弟子,也就是開始坐在粗胖子對麵的那位少年拿起身旁的長劍走到粗大深身旁,“師兄你先坐回去,這事我來擺平。”

粗大深半眯著眼睛看著自己師弟一笑,重重在他肩膀上拍了下,“好樣的,虛劍,不要傷著人家。師兄我去喝酒去了。”說完一走三搖來到坐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拿起酒壇又開始拚命喝起酒。

那個張狂少年看了虛劍一眼,“姓虛的我勸你媽的少管閑事,老子可不是什麼善人。”

虛劍犀利的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對方,眼神充滿殺機,好似胸有成竹一定能戰勝對方,隨後眼中殺氣隱去,向前走了幾步,抱拳道:“敢問公子貴姓?”

張狂少年不屑看著虛劍,趾高氣揚的道:“你她的媽的配嗎?”

那個虛劍的少年倒是很能沉重氣,淡淡的道:“難道我虛劍不配合嗎?”

劍門派一桌的那個三十多歲的人用著低沉的嗓音說道,“虛師弟何必與他多說。”

虛劍望了那人一眼點頭道:“是,顏師兄。”之後目光重新落在張狂少年的臉上,“既然公子不肯將貴姓坦白相告,我也不再勉強,你想怎麼樣?”

張狂少年道:“倘若你能勝過本公子我立刻走人,要是打不過那你隻好去死。”

虛劍怒道:“好大的口氣,出招吧。”長劍出鞘刷的一聲刺向那張狂少年,張狂少年並沒絲毫懼色,拍出雙掌,一股強烈的掌風迎向刺來的長劍,下一刻長劍靜止在空氣中,雙方其實是在比拚內力,虛劍心道:“這少年功力不薄啊,若是這樣堅持下去對誰也不利,要是誰先撤退就會讓對方有可趁之機,該這麼辦,師父常教我要與人為善。”沒在遲疑虛劍先撤去手上長劍,還沒來得及防備胸口處重重挨了兩掌,身子即刻往後倒退,險些跌倒,撲的一聲吐出一大鮮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