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永遠也別想。”
“誰說的?”
“少廢話。”
她居然做了!
她居然真的推倒了一個男人!
她居然在兩百零XX歲的今天結束了處女這個稱號!
她居然……
衛珠古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如果說一個女人喝醉了,和男人發生了關係,那麼這叫酒亂,她完全理解!
可是,可是她一大清早的,連口水都沒喝過,算個屁的酒後亂啊!
衛珠古簡直不知道自己一大早的發了什麼瘋!
難道她還能把剛才的行為歸類成夢遊不成?
胡扯胡扯!
“中邪了,中邪了,一定是中邪了!”衛珠古神神叨叨的伸手摸了把臉上的熱水,思索著待會兒該用什麼表情出去見臥室裏的那個男人……
而這邊床上,薑士麒愣愣的看著天花板好久,整個擺在床上。
他也有些混亂,他居然跟……跟衛珠古?
他不是最討厭這個女人了嗎?
況且,他又不是沒有節操,來者不拒的男人,他怎麼會……
薑士麒一個翻身坐起來,身上的被子跟著滑落了下去,伸手捂了捂臉,實在是不明白他怎麼會和她搞到這一步?
雖然確實一開始是她勾了他,但是……後來的事情,他可是一點沒忘。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是,如果男人真不願意,誰還能把男人給?
所以他其實是願意的?並且身體比思想還要誠實?
薑士麒簡直有點不可思議了,因為,他心裏沒有一絲煩惱的感覺,反而覺得隱隱的竊喜?
“真……見鬼了!”
薑士麒低咒一聲,一把放下雙手,眼角忽然掃到淩亂的床單上,那抹刺目的血紅……
該死的,她居然是……
薑士麒整個眉頭都攏到一塊了,他還以為她早就……伸出手指摸上那抹血紅,整個人就跟觸電了一樣。
腦子裏想的第一件事,不是煩惱負責不負責的問題,反而是他剛才並不知道她是,所以,根本沒有溫柔得……
正這麼想著,浴室的門開了,薑士麒一抬頭,就看到裹著浴巾,一手拿毛巾擦頭的衛珠古走了出來。
楞了一下,當著她得麵揭開被子,讓她也看到床上那抹血紅,指了指,略揚起眉,低聲道:“你沒告訴我你……”
衛珠古麵上一紅,強裝鎮定的學他也揚起眉:“怎麼?白撿了個便宜你還不樂意?”
一聽她這話,薑士麒被噎了一下,盯了她那毫不在意的表情一眼,才冷哼:“衛珠古,你看了不少吧?動作很嫻熟嘛。”嫻熟到讓他以為她身經百戰。
但……他其實不是要這麼說的,他想問她是不是被弄疼了……
可被她得話一噎,出口的話怎麼就變味了呢?
“我可沒看過。”
“難道你還能無師自通?”
“NO!”衛珠古對著他搖搖手指頭,“我是觸類旁通。”
薑士麒眯起眼睛:“這個類是指?”
“當然是咯!”開玩笑,現在的網絡作者不看美,那不等於去北京不上長城?
薑士麒哼了一下,伸手一把將她拉坐到床上,鼻子重重出氣道:“以後不許看。”
“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說不許就不許!”
衛珠古用神經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因為肚子疼微微圈起身子坐在床上,繼續擦頭:“切,誰理你。”
薑士麒也不說話,隻是看著她剛才圈起身子時眉頭緊皺了一下,一手扯過她手裏的毛巾,有一下沒一下地給她擦起了頭發。
“誒,我說,”衛珠古仰起臉看他,“我雖然是,可沒要你負責。”
一聽這話,薑士麒的臉上瞬間鐵青,心裏因為她得話,狠狠的不爽了起來,一股無名火燒得正旺,臉一板:“你以為是個人都可以爬我的床?我壓根就不在意,但是衛珠古我警告你,你現在是我薑士麒的女人,我管你要不要我負責,反正你現在是我的!你最好別再去沾染外麵那些草草木木,不然我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