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典型的華夏江南菜式,然後我們開一瓶酒,你看可好?”邵文墨說道。
“好!”楊康笑道,“我隨意,不挑。”
“哈哈,不知道那兩個孩子打獵可有打到。”邵文墨說道,“如果打到獵物,我等下讓人收拾了,留著做宵夜——我讓人準備燒烤工具,我們自己烤,你說可好?”
“好啊!”楊康聽得有趣,當即點頭道,“我還沒有自己動手烤過。”
廚房裏麵,事實上菜式都已經準備妥當,應該是邵文墨一早就吩咐過,所以,他為著圍裙,直接就開始動手了。
“老板,秀才是怎麼回事?”楊康終於問道。
這個問題,他一直不想問,但是,憋了幾天,他還是忍不住。
“呃?”邵文墨這個時候,正好摸出香煙來,點了一根,抽了一口說道,“你知道了?”
“知道什麼?”楊康問道。
“那個孩子,是我原本一個堂哥的孩子。”邵文墨說道。
“啊?”楊康愣然,難道說,馮秀才竟然不是馮家親生,他讓王其英查過他的資料,沒有這個啊?
“你不是知道?”邵文墨似乎也呆了一下子,說道,“他對你說的?”
“不是,我不知道!”楊康搖頭道。
邵文墨愣然,問道:“你不知道,你問什麼啊?阿康,你……你別挖坑給我跳,惹得我興起——”
“你不會要揍我吧?”楊康可憐兮兮的說道。
“不會!”邵文墨搖搖頭,感覺有些無可奈何,說道,“阿康,那孩子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能夠說說嗎?”楊康問道。
“沒什麼不可以說的,你將來終究會知道。”邵文墨一邊炒菜,一邊說道,“那個孩子是我一個堂哥的孩子,大家族,為著金錢權勢,紛爭不斷。我堂哥死了,這個孩子,我自然不能夠讓他在姓邵,但念在骨肉親情份上,我把他送去華夏,找了一個好人家收養,又讓師爺收他為徒,能夠給予他的,我都給了,他突然還貪圖別的,那就怨不得我了。”
鑒於這個,後麵的話,楊康就沒有說,吃晚飯的時候,郭胖子和馮秀才也回來了,郭胖子還給他帶了一隻小兔子,楊康苦笑,這麼一點點的小奶兔,他要來做什麼,吃掉也未免太小了。
可是,郭胖子認為,可以養著玩兒。
楊康也是無奈,隻能夠養著,接下來的日子,邵文墨似乎很是清閑,開著遊艇帶著他們一起出海釣魚、玩耍等等。
但是,楊康卻是非常擔心木易。
他對於木易沒有太深的感情,可是,這人……是他爸爸過世的時候,囑咐要照顧的人,他總不能夠就任由他死活不管吧?
狹隘的牢房內,帶著一股黴臭氣息。
任何人家的牢房,都不會怎麼幹淨清爽——要是牢房都幹淨明亮,那也不叫牢房了。
聽得沉重的鐵門發出哐當一聲大響,木易本能的睜開眼睛。
看到小寒的時候,木易有些意外——
“小寒!”木易掙紮了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
小寒彎腰低頭,向著牢房裏麵走去。但是不知道怎麼著,牢房的門似乎有些矮,他“砰”的一下子,就撞在了門上。
隨即,他就忍不住摸著腦袋……
看著他一臉憨態的模樣,木易很不想笑,但還是笑了出來。
“痛嗎?”木易問道。
“有些痛!”小寒老老實實的說道。
“你就不能夠小心點。”木易很是無奈的說道。
“我這不是來看你?”提到這個,小寒有些惱恨,要不是看他,他能夠撞到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