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曆代如此。”木易點點頭。
“父親很是優秀。”小寒再次說道，“對吧？”
木易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木秀，點頭道：“雖然我一點也不喜歡他，但是，我得承認，他很優秀，木秀於林。”
“如果沒有意外，他會成為木家的繼承人？”小寒再次問道。
這一次，木易沒有說話。
小寒揚手，一巴掌對著他臉上甩了過去。
木易被他打得差點暈厥過去，老半天才緩過一口氣來，依然沒有說話。
“是不是？”小寒再次問道。
木易依然沒有啃聲。
小寒揚手，又是一巴掌，對著他另外一邊臉上抽了過去。
木易閉上眼睛，不在說話。
“成，你很能抗！”小寒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摁在他胸口……
“不……”木易突然惶恐的叫道，“小寒，我說……我說……”
隨即，木易全身都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他不斷的掙紮，卻是根本動不了。
“小寒，你做了什麼？”木秀愣然問道。
“拈花一笑，那個神仙境界。”小寒說話的同時，手指之間，一朵白色的蓮花綻放，淡淡的花香味遍布審訊室，“仙與魔，一念之間。”
“小寒，我……我說……求你！”木易的聲音中，充滿痛苦。
“嗬嗬！”小寒走到他身邊，再次伸手摁在他胸口。
木易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好長一會子，才算回複過來，他看著小寒，目光中充滿恐懼。
“小寒……阿康是不是也會？”木易低聲問道。
“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小寒說道。
“如果沒有意外……木秀……不……是你爸爸，會成為家主。”木易說道。
小寒揚手，再次一巴掌對著他臉上刮了過去。
他不用回頭，都能夠看到木秀這個時候的臉色，絕對不會怎麼好看。
“小寒，你小心手痛。”木秀伸手從後麵抱住小寒，扶著他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我知道你恨你。”木秀搖頭道，“如果我作為家主，我會殺掉胡清，還有胡清那位母親，為著你的愛情，所以，我不能夠成為家主，對吧？”
“對！”木易點點頭，說道，“大體如此。”
“愛情那玩意，能夠當飯吃？”木秀問道。
“每一個人都會有自己心目中那麼一點執念，這是人根本的追求。”木易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說道，“而我的執念，就是她，你的執念，卻是小寒，愛——有時候並非是值愛情。”
“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木秀點點頭，說道，“前幾天的時候，我也差點一怒之下就殺了你。”
“是，我知道，如果小寒死了，你會殺了我，給他報仇，然後，你也會崩潰——他是支撐你活下去的唯一信念。”木易低聲說道，“如果你死了，皇朝覆滅，從此以後，我們木家就算完蛋了。”
“不是還有楊康那一脈？”小寒說道。
“是的，還有楊康……”木易點點頭，他的計劃本來就是這樣，他的目標就是殺掉小寒，玩垮皇朝，同時，胡清會抓了湯辰，就算木秀不死，皇朝也會在一夜之間，四分五裂。
楊康會成為唯一繼承人，他會恨胡清，但是，他在瑞士銀行留下的一點東西，會讓楊康最後放棄仇恨。
楊康和小寒不同，他不是極端的人。
“為什麼你這麼仇視我？”小寒終於問道。
“小寒，你吃的藥……你可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木易突然問道。
“小寒，你出去。”木秀陡然大怒，說道，“老頭，我今天就讓你永遠的閉上嘴巴，大不了，老子永遠不回華夏。”
“我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小寒突然說道，“就因為這個？”
“是的，就因為這個，我沒法子接受，我們家出了一個妖孽。”木易搖頭道。
“這些年，你都有機會殺我。”小寒皺眉，總感覺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我一直都狠不下那個心。”木易說道，“你終究是我孫兒……”
“那就這樣吧！”這次，小寒並沒有多問什麼，他甚至感覺，他連著問下去的興趣都沒有了，木易根本就是在撒謊。
看到小寒出去，木秀當即叫過幾個人，囑咐了幾句，也跟著小寒走了出去。
外麵的天空，並非是漆黑一片，反而，天空明淨透明，近處，燈光璀璨。
小寒就坐在不遠處的一張椅子上，呆呆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