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洛杉磯廠主路達史華茲,在台風中,僥幸從狂風蕩平了的小型廠房中逃了出來,隻受了輕傷。台風後,他返回廢墟視察,一堵未被摧毀的磚牆突然塌下,將他壓在下麵,他躲過了台風,卻沒有躲過台風的尾巴。
這種巧合不僅在美國發生過,歐洲的國家也不少。
1979年,英國列斯市26歲的商店售貨員和路達赫拉斯,由於一雙齲齒疼痛異常,而他又最怕見牙醫,於是請他的朋友在他的牙床骨外重擊一拳,希望把齲齒打落。他的朋友不好意思推卻,於是打了他一拳。不料和路達赫拉斯被擊中以後,站立不穩,頭部撞在一塊凸起的大石頭上,頭骨破裂而死。真是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
1983年7月,一場風暴席卷了意大利那不勒斯市。45歲的維多利亞路易斯,在駕車回家途中,被狂風連人帶車吹落激流中,幾經艱辛,他才打破車窗,掙紮上岸。正當他為自己慶幸時,一棵大樹被狂風連根拔起,剛巧擊中他的頭部,他因此而喪命。
沒有什麼不可能。這正應了“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這句話。在沒有真正脫離險境之時,不要過早慶幸。
命硬,由不得自己
連克五位審判官,誰是下一個?
如果一個人的命硬,就是說他的生辰八字特殊,本命強勁,不易受到刑克,適於生長,但是他卻可能克死自己周圍的人。
英國伊斯特本的勞工領袖布萊克曼,因為與妻子性格不合而離婚了。離婚時法院要伊斯特本付錢贍養妻子。但是,布萊克曼一直不肯付錢贍養妻子。他覺得既然已經離婚了,就應該自己養活自己,怎麼能再讓他付錢贍養呢?這太不公平了。布萊克曼的妻子因此上訴法院。離奇的是,那些判他付錢的法官,一個個遭到了厄運。
布萊克曼堅持拒付贍養費,所以在1922年4月首次遭到起訴,並被判入獄。審判他的一名地方法官名叫杜克,不久就去世了。
雖然如此,布萊克曼仍拒絕付錢,因而再遭判刑。聆訊後,地方法官莫林諾斯郎莫名其妙地得了重病,很快就逝世了。
布萊克曼第三次為此事出庭受審時,在宣判後幾分鍾,地方法官法內爾突患腦溢血,不省人事,就此與世長辭。
布萊克曼仍堅持自己的觀點是對的,就是不付贍養費,於是又於1923年10月在伊斯特本郡法院由法官麥卡尼斯審訊。他再度入獄。這位法官因此而死亡。布萊克曼出獄時,正趕上這位法官的葬禮。
1924年7月末,布萊克曼五度被判刑。布萊克曼讓法院的人傷透了腦筋。到9月間,審訊此案的一名地方法官赫爾比也沒有任何征兆地死了。
有記者采訪布萊克曼,問他為什麼會有如此奇怪的事發生,這些事情是不是與他有關。布萊克曼就5名法官的死亡事件表白說:“那可能隻是個無意義的巧合,我對他們絕無半點惡意。這些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的。”
“我不想害人,隻是不想付贍養費而已”……
不合時宜的思念
距離,拉不開死亡的召喚。
姊妹情深,人之常情。然而有一對姊妹由於思念的不合時宜卻導致了一場悲劇的發生,最終同赴黃泉路。
居住在美國阿拉巴馬州的多裏斯和謝拉姐妹倆平時都特別忙。兩人都有自己的公司,再加上各自有兒女,所以平時難得見麵。
雖然如此,姐妹倆的感情還是非常深的。小時候兩人一起上學,一起下課,一起上床睡覺,形影不離。無論買什麼吃的穿的,都是一人一份。兩人好得就像一個人似的。有人欺負其中一個了,另外一個絕對會出麵。爸媽說她們兩個是影子姐妹。鄰居們也說很少見過關係這麼好的姐妹。
兩人漸漸地長大了。出嫁後,兩人住的地方離得比較遠。這使得她們很少有時間在一起了。不過,她們還是會忙裏偷閑,偷空去找對方的。
這一天是星期天,多裏斯突然很想見見妹妹了。她想,自己都快一年沒有見到妹妹了,現在自己不給她打電話去找她,給她一個驚喜。於是,多裏斯化了個淡妝,穿上了妹妹最喜歡自己穿的衣服,收拾好東西。提著手提包的多裏斯快出門時才對正在看報紙的丈夫說:“我要去拜訪一下我妹妹。我突然很想看到她了。孩子就由你照看了。”丈夫爽快地答應了,並且說了聲:“路上開車小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