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什麼,當前還是未知的。
從眼神中可以察覺一個人的思想是簡單亦或是複雜,當一個人曆經風霜,表麵上並看不出有什麼波瀾起伏,可是那雙眼神總是能透漏出一絲的線索。
穿警服的警察這時已經好幾天沒合眼了,兩隻眼睛自然熬紅了,頭發在燈光的照射下反著油亮的光,顯然已經好幾天沒洗頭了。
但是他們依然不屈不撓地詢問了辛琪一遍又一遍,究竟她是如何跑到逸博家的,辛琪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審訊工作一直毫無進展,讓士氣高漲的警察們瞬間又陷入了瓶頸。
辛琪爸爸繆旺盛也趕到了警察局,辛琪這時麵露疲態,看起來十分憔悴。
繆旺盛卑躬屈膝地乞求著審訊辛琪的王警官:“警官,你看,我能不能交點錢贖我女兒出去,你們這也沒找到證據說就是我女兒殺的人。再說了,我女兒平常是一個連螞蟻都不忍心殺的人,怎麼可能會去殺人呢?”
這時的王警官也疲憊不堪,站起身歎了口氣說:“繆總,你就別為難我們了。你可知道你女兒是唯一一個有殺人動機的人,你也清楚,當時她是不在現場的。而且,審訊的過程中,我們發現早晨她明明是在家的,偏偏在死者被殺的時候就消失了。你自己想想,這其中是不是有點什麼玄機呢?”
“善美翎死的時候,我就站在旁邊。我上樓前可是把我女兒反鎖在房間裏的,因為我怕她搗亂我們的訂婚典禮。她絕對不可能逃出來殺人的,而且我女兒也完全不會用手槍。”
“那你怎麼解釋她出現在別人的家裏這件事?而且還謊稱看見了凶手爬窗,被她撞見了,就把她打暈了,難道凶手就這麼剛好手上有別人家的鑰匙,然後作完案還把她拉到別人家去?還給她偽裝喝醉酒的樣子?這一切也太巧了吧。”
“這,我也不知道其中的事情。”繆旺盛不知道事態的發展地步,他發現這些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
“所以,在真相浮出水麵之前,你的女兒估計還要受一點勞役之苦。”王警官摸頭說道。
繆旺盛灰溜溜地回去了,留下了一樣灰頭垢麵的辛琪。
怒氣衝衝的繆旺盛坐到了車上,對著電話是一陣的劈頭大罵。
“你們是怎麼做事的?為什麼把我女兒卷了進去,讓她當替死鬼?”
電話的那頭隻是無盡的道歉:“我們的特工執行任務的途中出現了些錯誤,但是他跟我說確實是把您的女兒弄暈了而已。至於她是怎麼去到別人家裏的,這我們就真不知道了。”
“你們趕緊給我調查清楚,然後給我女兒洗清罪名,聽到沒有?”
“您的意思是要找個人承認罪行了?這個您之前可沒說過啊?我們隻拿錢做事,至於後麵的這些爛攤子可是不在受理範圍的啊。”
“我隻是讓你們調查清楚,沒讓你們承認罪行。你們的人要是被抓了,我也好不到哪裏去。我還怕你們到時反咬我一口,把我給供認出來了,我可一個子兒也不會給你們的。”
“如果事情敗露,我們的人被發現了,那就是我們的責任,是我們的工作沒做到位,我們絕對不會把你供認出來的,您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