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拜。
紙醉金迷的奢華都市裏。
入夜後,更是一片笙簫醉迷。
市中心最繁華地段的豪華酒吧裏,空氣中混雜著狂熱的躁動因子。
彩色燈柱縱橫交錯,隨著舞池裏舞動的人群來回晃動,炫目而又迷離。
坐在吧台前高腳椅上的女人,端起跟前的酒杯仰頭飲盡。
度數不低的龍舌蘭悉數入喉,已是第三杯了。
“心情不好?”隔了兩個高腳椅的男子,挪了挪位置,端著酒杯坐到了女人身邊,一雙迷人的桃花眼裏閃過一抹獵趣。
阮傾湘握著酒杯的手一頓,隨即鬆開,醉眸扭轉:“親眼目睹自己老公與閨蜜滾了床單,你說心情能好麼?”
女人說著,低頭間眼淚就簌簌的落了下來,那副醉憨嬌滴的模樣,別說多惹著人心頭癢癢呢……
酒吧八樓的豪華包廂裏。
相比樓下大廳,這裏顯然安靜多了,雖說人也不少,男男女女也有十來人。
但礙於坐在牌桌上席的男人氣場過於冷沉,哪怕是玩樂場所,在座的人們也無一人敢造次的。
淩滔進包間時,自家總裁身前的籌碼多了不少,想來手氣不錯。
“傅總。”走近,淩滔恭敬的在傅越铖身前站定。
男人手上拿著一支雪茄,沒抽,朦朧的煙氣嫋嫋升起,讓男人隱晦的側臉有些模糊。
“談妥了。”傅越铖抬起手來,抽了口雪茄。
淩滔點頭。他剛剛下去,是跟一個阿拉伯人談筆生意,因為涉及的金額不算太大,老板就讓他去談就好。
回完傅越铖的話,淩滔並沒立刻退下,而是有些遲疑的站在哪兒,朝自己老板看了幾眼。
“還有事?”傅越铖扔出一摞籌碼,扭頭朝淩滔掃了眼。
淩滔站在哪兒猶豫了會兒,低聲開口道:“剛剛在下麵,看到阮小姐了。”
傅越铖抬手遞到唇邊的手一頓,薄唇掀動:“阮傾湘?”
淩滔點頭。
“來找我?”傅越铖又問。
淩滔又搖頭。
見傅越铖不耐的皺起了眉,淩滔這才又趕緊開口道:“一個人來的,在哪兒哭,說是……說是您和她閨蜜滾床單了。”
這話一出,傅越铖臉色沉了下來,墨色的眸子眯了眯。淩滔隻覺得周身一寒。
十二樓的豪華套房裏。
阮傾湘坐在床邊睜著雙楚楚可憐的大眼眸,望著坐在身邊還算君子的男人,“何先生,謝謝您把我送到房間。”
傾湘聲音軟軟的好似棉花糖,讓人聽著不禁身子都酥了!
“女孩子家在哪兒喝醉了,可是很危險的。”男人黯啞的聲音低低開口道,說著一雙手就探上了傾湘的腰……
“何先生,您別這樣……”傾湘扭動著身子欲往後退去,不想男人手上使了勁,大掌扣住了她的如水蛇般的腰肢。
“何先生,您要幹……幹嘛!”
“阮小姐,相信一見鍾情麼?”男人低頭朝她湊近,阮傾湘頭低的很低很低,從那個角度,男人是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的……
阮傾湘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諷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