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一道中年女子的聲音,遠遠傳來,眾人側頭往去,一個美**人打扮的女子,淩空飛了過來,落在了眾人之中。
在場的年輕女子們,對著那婦人躬身喊道:“靜柏師伯!”
柳鳴軒皺著眉頭望去,心中暗是苦笑,來人淩空飛行,並沒有禦劍,怕是元嬰期的前輩啊!白水、嚴風幾人,也朝來人看去。
“你們這是?”那名叫靜柏的婦人,看著弟子們都持劍,包圍著眼前的幾個陌生男子,開口問道。
“師傅!他們都是登徒浪子!”在婦人的身邊,一名女子,拉著前者的手,朝著柳鳴軒幾人瞪了一眼,開口說道。
“我們不是!”嚴風聽後,立馬出聲反駁。
“那為什麼剛才在一邊鬼鬼祟祟!而且我們就在湖邊洗澡!”那名女子說道後麵,聲音越小,最後臉也紅了起來。
“是啊!師伯,千靈師姐說的沒錯,你們要為我們做主啊!”其他幾名弟子,也出聲說道。
靜柏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盯著眼前的幾人,說道:“哼!剛才聽那你們說,你們是天乾宗和衍月門的弟子,可有什麼憑證!”
“有!有!我們有!”嚴風聽後,立馬從懷裏拿出一枚雕刻著彎月的令牌。
“對!我們也有!”白水也從腰間,拿出一枚上書天乾兩字的令牌,然後用手肘頂了頂一邊的柳鳴軒,示意他也拿出來。
柳鳴軒心中頓時大呼不好!此時拿出身份令牌,又跟剛才自報家門,不是相悖了麼。
靜柏看了看三人手中的令牌,又看了看三人,大怒道:“哼!你們把我等當猴兒一般戲耍不成?”隨後伸出手指著柳鳴軒、白水說道:“你們倆剛才稱自己是衍月門的弟子,可手上拿著卻是天乾宗的令牌!”又指著嚴風說道:“你是天乾宗的弟子,可又為何拿著衍月門的令牌!看我等是女子,好成心戲耍欺淩不成!”言罷欲要動身,擒下三人。
柳鳴軒這會兒想死的心都有,朝著嚴風罵道:“就你嘴欠!”嚴風哭喪著臉耷拉站在一邊。
“這位前輩且慢!”在另一邊,楊晴急忙開口說道。
“噢?”靜柏朝著出聲之人看去,詫異地打量著這剛才沒有在意的兩名女子。
楊晴朝著靜柏欠身行禮,急忙說道:“前輩!我等真是天乾宗和衍月門的弟子,至於我這三位師兄的身份令牌之事……”
李慕也在一邊解圍說道:“對啊!這位前輩!我和晴姐姐還有這兩位師兄,確實是天乾宗弟子,旁邊那個嘴欠的,是衍月門的人!”說完也從身上掏出天乾令牌,讓站在一邊的嚴風,眼角抽搐不已。
靜柏疑惑著看著李慕手中的令牌,皺眉說道:“就算你們是天乾宗和衍月門的人,難道就能光天化日之下,偷窺我青花宗的弟子不成!”
“原來是青花宗的前輩啊!”嚴風急忙說道。“在下嚴風!我衍月門和他們天乾宗的人途經此地,然後就此歇息,我等幾人是出來打獵的,並沒有冒犯幾位師妹!”
“哼!誰是你師妹啊!”隻見那個叫千靈的女子,氣鼓鼓地說道。
靜柏看著柳鳴軒、嚴風幾人手中的兔子,怒氣消了幾分,隨後對其說道:“噢?這麼說你們天乾宗和衍月門就在附近?帶我前去一看,要是再敢戲耍於我,定不饒恕!”
“嗬嗬!是!”嚴風急忙說道,朝著柳鳴軒打了個顏色。
在一處空地上,生著幾處篝火,各自旁邊圍著數人,其中兩名中年男子相互交談著:
“誒!那臭小子怎麼還沒回來啊!”
“是啊!李慕和楊晴那倆丫頭,還有那柳鳴軒、白水,也沒回來,不會是遇到什麼事了吧!”
“要不要派人過去找找!”
“也好!”
“來……咦!”林海正準備叫人過來,但看見遠處走來一群人,一群貌美如花的女子!
在場的弟子,都紛紛站了起來,看著來人,一時都癡了起來,
“哇!還是那三位師兄有本事啊!”
“是啊!叫他們出去找獵物,居然找了一群美女回來!”
“你們看,那三位師兄多幸福啊,真是坐享齊人之福啊!”
“是啊!真羨慕!”(要是柳鳴軒等人聽到,定會吐血三升,有如此被挾製的齊人之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