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說來巧了!杜先生,那位醫者,就是您的徒弟!嗬嗬.......”朱少明笑的很歡,到頭來,自己與這杜先生倒是結下了不解之緣,先去自己口吐白沫是他給治的,現在中毒了他們師徒二人合力才保住了這條小命。
杜宇生聞及朱少爺之言,低著頭思忖了半天,也沒理出個頭緒來,抬眼望著朱少明,還是希望他直說無妨,他有徒弟這事自己怎麼不知道?除非是他,不然斷然是不會多出一樁師徒情緣的。
“姓名,當時我處在昏迷中,沒來得及問,但是那間藥鋪我記得-----良品藥鋪!不知杜先生可曾想起?”朱少明也奇怪了,難道說那人誆騙自己,可目的是什麼呢?既然沒有目的,沒有動機,那就不構成犯罪事實。所以那名老者說的話定是真的。
“良品藥鋪!這樣吧!朱少爺,待你好了之後,我陪你一起去拜會這位‘徒弟’,你看可好?一來感謝他的援手,二來也是棋逢對手,想找他討教一二!朱少爺不會拒絕吧?”杜宇生想了半天,依舊沒有個頭緒,索性不想了,到時隨著朱少爺一起,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哈哈,杜先生,別管他答不答應,他老子替他答應了!哈哈!”朱淩誌瞧著這活像爺孫倆的倆人,心裏也是矛盾重重,他在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將那事告訴兒子。
“老朽在此謝過朱老爺和朱少爺了,事不宜遲,我要去抓藥了!”杜宇生滿足了好奇心之後便不做停留,去藥房抓藥了。朱少爺體內的毒必須盡早逼出來,老待在體內終究是會壞事的。
“先生請便!”朱淩誌送著杜宇生一直出到府外,仍舊不舍的目送著杜先生直到消失不見,才轉身回府,眼睛一瞥,發現一輛馬車直奔著朱府慢馳而來。這一下朱淩誌反倒不打算進府了,他倒要看看是什麼人來朱府。
“籲籲!!”馬夫勒住了馬屁,跳下車去,掀開門簾使車上之人安穩的下到地上。來人一下馬車之後,倒是驚訝了一聲,隨後便走到朱淩誌跟前,作了一揖。輕聲道:“朱老爺,我們進去說話吧!在下張季給朱老爺請安了!”
“哦,是張員外啊!我道是誰呢?也罷,這外麵風大,雨大,進去吧!”朱淩誌很想拂袖而去,但是轉念一想,還是忍了下來,盡管心中十二分的不願意,他、媽的,要不是夫人攔著,老子一定將你張家圍得水泄不通。
“謝朱老爺!孫管事,你先回去吧!晚些來接我!”張季一抱拳,謝過朱淩誌又朝駕馬車的人囑咐道。他這次是專程來看望朱少爺的,帶了株百年老參和一朵百年靈芝。
朱淩誌不置可否的進了府,也不搭理張季。獨自走著,兩人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家事男人之事。張季也不怨恨朱淩誌,論家境,他朱家是土木堡中一等一的大家族,論權利,他朱淩誌是個正五品武將。而他張家,無功名,無實權,唯一值得欣慰的還是個身份低微的商人。他張家與朱家無論從哪裏比較都不能與之相抗衡。這次那不孝的劣子幹下這等蠢事,將他這個爹氣得差點吐血。
“到了,你自己去看看他吧!”朱淩誌將門打開,沒有做聲,很多時候,他這個做爹的不好幹預,讓他們自己解決吧!幸虧少明沒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張家就等著殉葬吧!
“咦,張伯父,您來了!”朱少明掙紮著要起來。被張季按住了,他小聲道:“賢侄,你傷害沒好,不要動!這是我帶來的一點心意,還請不要見怪。對於劣子做下的大逆不道之事,待他回來了,老夫一定將他五花大綁扭送給賢侄發落。”
“嗬嗬,張伯父,您客氣了,年輕一輩的事就由年輕人自己解決吧!這大下雨天,還讓您一個長輩來看我一個後生,這心裏愧疚的很啊!”對於張季的話,朱少明置若罔聞,莫有誰能狠下心來將自己的兒子身家性命交予到別人手中。他這張感情牌打的好啊!到時候,來個負荊請罪,無異於將了自己一軍。你能將複仇之屠戮砍向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人脖子上嗎?
“賢侄說笑了,年少輕狂!”張季無奈的幹笑著,對於這個少年人,他無計可施,自己打出的一張感情牌,被他輕而易舉的的抹過去了。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隻會讓人厭惡,所以他聰明的閉上了嘴巴。
“啊,張伯父,我累了,要睡一會了,怠慢之處還請不要見怪!”朱少明說完沉沉的睡了下去。小的犯錯,就該老的來扛嗎?張賢,如果你就這點出息,我朱少明就算是看走眼了!
PS(汗流不止,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親,大狼忍著頭暈,堅持碼了這第二更,希望你們喜歡!加油!另外盆友們要愛惜自己的身體。病了很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