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春,3月22日,索馬裏
埃博拉病毒在非洲肆虐,也蔓延到索馬裏國家。
此時索馬裏內戰政府軍與青年黨武裝的戰鬥依舊在持續,海盜依舊肆虐。
為了控製埃博拉疫情聯合國派出維和部隊運送埃博拉疫苗並且護送各國醫療隊進入索馬裏控製疫情蔓延。
下午16時17分。
索馬裏西北部距索馬裏首都摩加迪沙145公裏處莫哈沙漠地區,
舉目望去,無際的黃沙上有寂寞的大風嗚咽的吹過,天,是高的,地是沉厚雄壯而安靜的。
接近黃昏,落日將沙漠染成鮮血的紅色,淒豔恐怖。近乎初夏的氣候,在落日的無情作用下,大地化裝為一片詩意的蒼涼。
由具有防護裝備的猛士武裝突擊車、東風運兵卡車、武裝裝甲車十二輛帶有UN標識的聯合國維和部隊兩個連的兵力Z國軍車組成的車隊運送著疫苗,護送Z國醫療隊正由東向西北方向哈德第莫地區疾馳,帶起滾滾沙塵,空中緊隨著小型無人偵查機負責偵查區域威脅目標起到預警作用,Z國軍隊已經為奔赴內戰區域一切穩妥準備。
但此行動並未帶有重武器。
猛士武裝越野車內黃昏的光芒越過車窗緩緩鍍上了陳夏的臉龐,給人一種明亮溫暖的感覺。
坐在後座的陳夏一身軍隊作戰服,肩上的肩章一杆中間串著三小星,軍銜赫然是共和國部隊上尉軍銜。帶上挺拔的坐姿雖然還有點稚嫩清秀臉龐卻也顯著挺拔英氣逼人。
落日的餘光灑在臉上感覺熱熱暖暖的,有些刺眼。
坐在後座的陳夏從回憶中回過神來,轉頭看往窗外落日下的蒼涼大地,才驚覺時間過得飛快,現在都到了黃昏。
陳夏明明才覺得走了會兒神來著。
而同一車坐在陳夏邊上的下士許小龍時不時觀察陳夏,目光隱隱帶著一絲崇拜,他對這個新連副實在有點很多好奇,臉上老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對此陳夏早有發覺,但是陳夏實在不懂能比自己大一兩歲的男同誌扯什麼,有什麼話題可說,陳夏話很少,對男的就別提有多大說話欲望了。
實在尷尬的很,所以一直假裝沒在意,所以還是選擇假裝看不到吧。
一周前連長帶著新的連副來跟連裏士兵見麵。
本來還能期待下,結果所有人一見到新連副的模樣,就一個學生範,整個隊伍完全炸開鍋。
20歲,麵色白皙清秀,這就算了,沒多少作戰經驗,再看手上一點老繭的痕跡就表明沒有過做戰經驗、不多的訓練經曆,怎麼當連副?
體形挺拔有點壯,會英語和其他語種有點用,然而這種對一個作戰部隊來說並沒有什麼多大用處,最主要的還是作戰訓練經驗。
整個人給所有的人感官就是:完全就是個關係戶,純屬來軍隊來鍍金的,來玩票。
所有戰士紛紛覺得這菜鳥家裏還是挺有能量的,能來聯合國維和部隊鍍金。
但是敢來這裏鍍金也要看有沒有這個金剛鑽,敢攬這個瓷器活,心下都準備下去的訓練絕對讓這小白臉菜鳥吃吃苦頭,哭爹喊娘喊著要回去喝奶才行,老兵油子們暗暗冷笑,讓菜鳥體驗體驗軍隊傳統的博大精深,也是娛樂項目之一,老鳥們紛紛摩拳擦掌給菜鳥來個下馬威。
作為Z國第一支對外派遣的維和戰鬥部隊,可以說對Z國具有曆史性的意義,部隊成員可以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其所屬的師就是抗美援朝中後被稱為“青藤師”的作戰團,因為幾十年沒經曆過戰爭,所以說沒多少實戰經驗,所以才派遣到索馬裏,也是以經曆戰火來錘煉這支部隊的作戰能力。
他們都有著自己的傲氣,代表著共和國對外的門麵。對於這種空降兵真是越聽越輕視越不服氣,一個菜鳥空降就能當副連,開什麼玩笑,別的不敢說,但是對菜鳥還是有很多項目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