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都不知道喊疼的嘛!”,僵持之際,卻還是燕風輕先讓步了,他看了看嚴清和已經被他抓紅了的手臂,語氣裏有著自責。嚴清和看了看他,心中愧疚。
“雲淡風輕,我在一個地下通道發現了魔氣。”,話畢一頓。
“恩。”,燕風輕隻是應了一聲。
“我想去。”
“我也去。”
“不行!”
“我想去就去嘍!”,燕風輕一副跟定你的樣子。
……
“咳咳,你們當我是死的嘛!”,扇欒孤終於將頭從食物中抬起來了,“清和丫頭跟著我去,你,該幹嘛幹嘛去!”。“我不找你,不代表我不知道。”後麵一句,用了傳音入密,嚴清和並沒有聽到。
“你以為你打的過我?”,燕風輕卻是兩句都回了。
兩人於是就這樣隔空對視,大有用眼神殺死對方的陣勢!見狀,嚴清和隻是靜坐一旁,沒有行動。
最後,卻還是燕風輕讓了步,“這個給你!”,他手中出現了一枚球狀寶器。
“這是?”
“這是防護型寶器,危急時刻能夠將你保護起來,我不跟著你,你總要讓我放心一些。”,他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
“好,我收下了!”,嚴清和剛將那枚球狀寶器收下,燕風輕就一陣風一樣,離開了。
嚴清和看著扇欒孤,用目光表示著她的感謝!扇欒孤則一臉傲嬌的聳聳肩,然後繼續食物大作戰。
……
第一個死者,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死因是車禍,法醫鑒定那男子死前喝了不少酒。然而怪異的是,中年男子卻死在副駕駛位子上,車子是在高速公路上撞向了一旁的護欄,而且是車頭直接撞過去,駕駛座這邊先撞到,損害程度也更嚴重。然而,駕駛座上沒有發現死者以外別人的血跡,也沒有提取到除了死者和死者家屬以外別人的DNA。調查監控錄像,也沒能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隻能夠看到車輛行駛,駕駛座上有個看不清麵容和特征的黑色人影,一旁就是醉醺醺的死者。
第二個死者,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女性,死在自己家中,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很多天,屍體已經腐爛。她跟第一個死者毫無關聯,屬於那種祖宗十八代都拉出來也扯不上什麼關係的那種。法醫鑒定是死於突發的心髒病,沒能得到及時的醫。看起來,屬於意外死亡,如果不是在那裏發現了魔氣,扇欒孤也不會多做留意。
第三個死者,是個中年婦人,她走在路上突然倒下,臉部朝下栽進了旁邊的小水窪裏,連掙紮都沒有,就一動不動了,有路人見狀,趕緊將她扶了起來放到一旁,叫了救護車,可是救護車趕到以後,人已經死了。
第四個死者,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這名死者是一名在讀研究生,生的也很是英俊,很有異性緣。同時他性格灑脫,樂於助人,朋友也很多。有一天他熬夜寫論文,清晨出門買早餐的時候,被路邊小店的招牌直接砸到了地上,死狀淒慘!
第五位受害者,隻是一個孩子,七歲的小女孩,正是天真爛漫的年紀,小女孩有一天跟著父母去公園玩,追著一個皮球到處跑,父母見公園孩子多,大家玩成了一團也就沒有時刻關注孩子。等到他們在跟一旁的其他父母談笑的空當,回頭看自己的孩子的時候,發現剛剛活還在原處的小女孩已經不見了蹤影,而那顆皮球正孤零零的留在原處,無人問津。父母集合全家人和他們的朋友,將整個公園都找了一遍,也沒找到自己的孩子,他們找到了公園的監控,看到了自己的孩子被一輛麵包車中下來的整個臉都被遮住的黑衣男子擄劫而走。他們迅速報了警,警察隻找到了那輛麵包車,而人早已不知去向。茫茫人海,想找個人,實在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