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巫祖不知情況,匆忙往回趕,大老遠便聽到了劉能殺豬般的慘叫。
紙紮店外麵不乏看熱鬧的居民,有些和劉能陸生關係好鄰居,已經進門勸說送劉能去醫院,怕萬一錯過了最佳搶救時機。
我和巫祖飄進紙紮店,劉能在地上疼的直打滾,卻嘶吼著不去醫院,看來是有陰影了。老嚴和陸生摁住劉能的身子避免劉能做出傷害自己的事,至於劉能未婚妻則在一旁用水擦拭著劉能的身子。
不過細看去,劉能背部隆起了一個小鼓包,紅腫不堪,在鼓包裏有個什麼東西在往外拱。
“酒精燈,一把刀和一個玻璃瓶。”巫祖吩咐我道,自己衝進裏屋。
我快速找到酒精燈匕首和瓶子,隱藏在魂體裏,關鍵時刻也不能暴漏自己。
巫祖已經回到自己的身體裏,我將找到的東西交給巫祖,陸生看到巫祖鬆了口氣。
“背部朝上,摁住他。”巫祖依舊是命令的口氣。
陸生很聽話的加大力度,一個邪惡的念頭從我腦海中閃過。
巫祖點燃酒精燈,烘烤匕首,誰都知道巫祖要幹什麼,可誰也沒阻止。
巫祖最後提醒陸生和老嚴,語氣中不容一絲反駁:“摁住了。”
緊接著,匕首刺穿劉能背部的鼓包,一股難聞的惡臭彌漫開了屋子,腥臭的血水從鼓包中流出,似乎裏麵的東西太大,在極力掙脫出劉能禁錮他的牢籠。
“啊!快點,我堅持不住了。”劉能吼叫著,令屋內看熱鬧的人不自覺的往門口靠。
巫祖手起,刀又落,劃開了五厘米長的深口,裏麵的東西隱約冒出頭來,巫祖將我找到的罐頭瓶扣住劉能的傷口。
因為扣的太死,傷口流出的血水湧進瓶內。這些血似乎凝聚了一條一條血絲,黑紅中隱隱有白。
突然,透過瓶內的血水,我看到有個木質粗細的東西從劉能傷口中鑽進了瓶子裏,隻是由於血水太渾濁,我隻掃到了一個影子。
這樣持續了五分鍾,巫祖拿下瓶子,扣住了瓶蓋,招呼陸生帶劉能去醫院把傷口解決一下。
店裏的人逐漸散去,羅爹才抱著一大堆藥回來,原來是去買止疼藥了。
老嚴一直沒走,他坐在椅子上抹著頭上的汗珠,手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後背。
“胡哥,你說我不會也跟劉能一樣吧。”老嚴擔憂的和說道。
巫祖冷哼一聲,“一樣的程序,再來一次,你們中了招,不死已經算是命大了。”
“那啥時候給我也去去邪,這東西是越早越好吧。”
“這東西當然越早越好,等那小子回來幫你去吧,從蟲卵到幼蟲,在劉能那小子體內隻用了一天多的時間,如果再等上三天,等幼蟲長大了,咬斷了血管筋脈,鑽到我各個器官裏,吸食器官的營養,然後跑到腦子裏,吞噬腦子裏的腦漿,就算再有本事的人都回天乏力了。”巫祖說的太變態了,我在他的表情上沒看到恐怖,反而看到了如癡如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