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等著甕中捉鱉,我一時間竟沒事做了,難得暫時以逍遙。
臨近半夜,紙紮店門口飄出過一隻魂,我沒在意,醫院的遊魂實在是太多了,不能每隻魂都留意過,所以我隻掃了一個影子,覺得眼熟而已。
過了大概五分鍾,隻聽一聲求救的尖叫聲。
紙紮店內所有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
我和幺雞衝出紙紮店,我的速度是最快的,用了五秒左右的時間衝到了聲音來源的位置。
我眼前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七竅流血,眼睛瞪得老大,看樣子是生前看到了很恐怖的東西,我查看四周,並沒有發現生魂,這小夥子的魂魄不在身體裏,也不在附近,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啊!這是死相也太難看了。”隨後趕來的幺雞一聲驚愕。
陸生和附近居民趕到,看到這一幕退避到一旁,與此同時醫院的一聲也來了,女護士似乎是害怕了,畏畏縮縮的靠近死者,檢查生命跡象,朝旁邊的一聲搖搖頭,表示人已經死透了。
就在此時,死者突然扭過頭,不知道是因為慣性還是因為什麼,眼睛恰巧看著俄女護士,把女護士嚇得尖叫不止。
隨後警察趕到,封鎖現場,拍照,法醫檢查死因。
我自覺的閃到一遍,在一個視覺死角,餘光漂見一個黑影從那裏消失了,我以最快的速度竄過去,愣是沒追上。
回到案發現場,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可能是我沒有明察秋毫的能力吧。
把屍體拉走,看熱鬧的人群才散去。
我們回到紙紮店,陸生開口說了第一句話:“胡哥,我覺得這個人的死因有點蹊蹺,不像是人為作案。”
“啥人為作案,你直接說不是人幹的唄,這還不好說,萬一中毒死的,七竅流血這種事也正常,明天跟老嚴打聽打聽。”其實我心裏也嘀咕著不是人幹的,嘴上不自覺的說出口:“你們說不是人幹的,那就是鬼幹的,附近我也沒發現有什麼有本事的鬼啊。”
我說這話是有原因的,先前做獵魂師的時候想讓自己的等級高,害過性命的鬼都成了我的戰利品,可以這麼說,我對這座城市的鬼都略有了解,這種明目張膽害人性命的鬼,這座城市沒有。
“會不會是阿醜幹的。”幺雞提醒道。
“不能,阿醜沒朋友,阿醜的手段隻會用陰招,控製鬼魂,他現在這個德行,自保都夠嗆,更不能控製鬼魂去殺人。”羅爹說道。
在這時,我腦海中閃過一個可能性,醫院裏可有位高人呐,能救張強這種那自己親生骨肉牟利的人,本身會是什麼好人?
“今天晚上死的人絕對和張強有關係。”我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讓所有人摸不著頭腦。
對於見慣了死人的我們來講,這並不稀奇,很快,店內所有人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恢複如往常,倒是門口隔壁的小賣部,不厭其煩的談論著這些事。
淩晨一點多,劉能垂頭喪氣的回來,手中拿著一張卡,扁著嘴,似乎要哭了似的,不用說,要麼是錢花光了,要麼是人家姑娘不嫁給他了,反正從劉能臉上沒看到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