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丟在外麵不要的嗎?”
臥槽,無法解釋,我繼續揪著幺雞進了牌位,指著床墊下麵的避雷針,“這東西你怎麼偷回來的,這是躲避雷電的東西,你小子能耐了,知道這東西值多少錢不?”
“多少錢。”幺雞明顯對錢有了概念,心知嚴重了。看來在陽間什麼都沒學會,還學會了認錢。
我沒客氣的從他口袋裏掏出他的蘋果,丟在地上,“你的這個,連避雷針一個零頭都不夠,還有衛生巾,你小子抽風了,這東西也往回撿,還充氣娃娃是怎麼回事,他娘的你不嫌惡心啊。”
麵對錢,幺雞開始害怕了,主動問道:“胡哥,這東西真的是偷的?”
“要不然呢。”我正色道,平常怎麼開玩笑都行,眼下這種事不能容忍,姑息一次,下次就敢搶銀行。
“胡哥,那咋辦啊,我覺得放在外麵,都不要的東西,跟我一起去的那幾個崽子也沒說啊。”
嗬嗬,能讓你偷井蓋避雷針,能是什麼好鬼,也是,碰上一個傻老帽,不吭白不吭。
“明天把這些東西都送回原地。”我口氣平淡的說道。
幺雞連連點頭,“成,保證放回去。”
幺雞點頭的時候恰巧他的非主流頭發碰到了我,順勢一把揪住,沒扯下來。
“胡哥清點,疼啊。”
又一次顛覆了我的價值觀,這小子把他自己認作寶貝的辮子剪掉了,我****大爺,我說百遍,不如那些鬼忽悠一遍。
“明天把頭發剪成我們這樣,脖子的狗鏈子和這身垃圾丟了,把陸生給你買的衣服穿上。”我厭惡的說道。
“胡哥你老土了,這是時髦,你不懂。”
我不懂?我確實不懂幺雞這審美觀,跨度也太大了。
我黑著臉好意提醒:“你看大街上誰這麼時髦,跟個神經病一樣。”
幺雞似乎從沒想過這個問題,我在一旁看的,嗶了狗了。
突然,我所處的牌位晃蕩了一下,跟地震了一樣。
幺雞想問我什麼,我哪來得及和他解釋,揪住幺雞的脖領朝外甩去,我也跟著出了牌位。
一出牌位,看到陸生劉能吳爹謹慎的看著門口,門口響起了擊打聲。
劉能試探性的朝門口問著:“誰啊!”
問話聲一去不複返,周圍安靜的不像話,這裏是醫院門口,即便是大半夜也不能這麼蕭條,而我們什麼都沒聽見,似乎掉進了一個與外界隔離的地方。
除了幺雞,誰都意識到了不對勁,幸虧幺雞這貨有點眼力見,沒一驚一乍的。
我掏出判官筆,走到門後,朝外喊了句,“你他娘不會說話啊。”
人聽不到我說話,必然不會知道我不禮貌。
聲音還是一去不複返。
然而,和劉能不同的是,敲門聲和話音落下保持一致,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扭頭看看時間,也才八點半多,時間未必來得也太早了。
ps:重複請刷新,不行可以進群找我,最近閨蜜要結婚,時間耽誤了些,豆兵受到了金錢和精神上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