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辦法救,你最好給來個痛快吧。”同是可憐人,我不想看到可憐人落得這個下場。
巫祖點點頭,“沒問題,我的手法熟練。”
一大團黑線在額頭上盤旋著,巫祖一看就是有虐待傾向的人。
安保兵大營唯一的光亮隻有空地上的蠟燭,我四下望了望,疑惑道,“我們偷回來的小鬼去哪了?”
巫祖看看周圍,“跑了吧。”說的很敷衍,見我們都不信他的話,說了實話,“不是說好了小鬼歸我嗎?這一個就夠了,不需要那麼多。”
我怎麼有種掉進了巫祖布置的陷阱裏的錯覺,在之前發生過程中除了巫祖,誰也沒撈到好處。
“還開不開始?”巫祖問道。
收回思緒,我直接回答,“開始。”
巫祖招呼我過去,我謹慎的飄過去,巫祖剪斷被鏈接好的那團頭發,“我們都太弱,我們當中沒有可以用的寄主,你就勉為其難的做一次寄主吧。”
巫祖和我說話的同時,不給我回答的機會,頭發絲直接從我耳朵中一穿而過,耳朵仿佛進水了一般。
我想要反抗,發現全身無力。
“胡老大,現在閉上眼睛,你嚐試和小鬼的思想共用一個思想,你看到了什麼?”巫祖問道。
我將信將疑的閉上眼睛,用心感受,腦海中大致出現了一條細線,我如實說道,“我看到一根很長沒有終點的線。”
“你順著這根線走試試。”
按照巫祖所說的,我朝著那根線走去,走著走著,我發現周圍的線越來越多了,越往前走越密集,最後所有的線彙集在一間小屋內,小屋的門口窗戶全布滿了線,四周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我伸出手去觸碰那些線,手在線上一穿而過,我又嚐試了幾根線,我發現這些線根本不存在。
“這些線為什麼不存在?”我開口問道。
“這些線都是小鬼潛意識的牽引,你走進屋子試試。”巫祖的話傳達進我的耳朵裏。
我猶豫著走進屋內,屋內燃著一盞昏黃的油燈,整間屋子擺放著大小不等的罐子,每隻罐子上壓著一塊布。我如實和巫祖說樂情況。
“你看看每個罐子下麵是不是寫著生辰八字?”
我走到一個略小一些的罐子子前麵,抱起罐子,伸長了脖子才得以看到罐底,下麵確實和巫祖說的一樣寫著生辰八字。
“胡老大,再找一塊蓋著紅布的罐子看看。”
我四下看了一圈,全他娘一個色兒,“老子是鬼,看不到顏色。”
“不好意思忘了,你找找有沒有底下寫著主的罐子?”
“罐子少說也有一百來個,得找到啥時候。”我鬱悶道。
“你看看這些罐子擺放的位置,是不是按照圓形來擺放的,你看看圓心中擺放的罐子和其他罐子有什麼區別。”
我晃悠著腦袋,這看看那瞧瞧,被巫祖這麼一說看哪都像圓的,擺放的位置好像經過精密儀器衡量過一樣,距離都是一般大。
我在眾多罐子中穿來穿去,找到全部罐子的中心點,中西點上的罐子沒發現和其他有不同之處,我雙手緊握住罐口,用力向上掀,罐子比之前翻看的罐子沉了不知道多少倍,還好我生前是幹體力活的壯勞力,否則一世英名毀在了一個破罐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