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聞老一大名,今天有幸見真容。”女鬼站起身,走進一哥,手搭在一哥肩頭,下身皮褲皮靴,手裏就差一條小皮鞭,加上點蠟燭,美翻了。
一哥繼續無視,毫不給麵子的走到桌前,丟出那封邀請信,關鍵是信封沒被拆開“福爺,邀請我來做什麼?”說話的口氣生硬,但還算客氣。
被叫福爺的鬼攤開手,指著自己對坐,“還沒到齊,還請獵魂師多擔待。”他的這句背後不知道罵了多少次。
一哥沒吭聲,坐到座位上,我站在了一哥的身後。畫風很酷,有沒有,霸氣碾壓全場。
我有意漂了一眼皮衣女鬼,皮衣女鬼還停留在手搭在一哥肩膀上的動作,隻可惜現在搭在了空氣上,眼神閃過一絲幽怨,怪不得她,這麼辣的身材,換做誰誰能不動心?偏偏遇上一哥這個絕緣體。
氣氛進入白熱化階段,整間屋子被尷尬氣氛圍繞著,我穿著黑袍還好,他們看不到我的表情,其他鬼都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妓女縮在一旁,眼神亂瞟,想出聲又不敢。坐著的福爺漫不經心的喝著茶水,女鬼不屑的掃著一哥,對剛才的無視懷恨在心。不認識的小跟班完全是傻大個,眼睛從我進來開始,目光直視,天知道他在看蛋?小孩還算沉穩,眼睛向下四十五度角。娘娘腔我不想說啥了,眼睛瞅著一哥,兩眼冒光,嘴上傻乎乎的笑,好在沒出聲,一出聲,來個‘雅蠛蝶’誰都受不了。
這些人應該在等張大膽,這家夥鬧什麼幺蛾子,讓這麼多鬼等他一個?
福爺續了兩杯茶水,門口的木門遲遲響起。
自然還是妓女去開門,這次妓女是沒討到什麼好果子,這個張大膽丟人丟到安保大營了,外間充斥著調情的話。
張大膽也一樣,身後跟著一隻安保兵,安保兵的顏值是我一手拉起來的,對他們的顏值我相當自信,壞就壞在了張大膽身上。
張大膽沒客氣的坐到桌子的一端,整好和我們形成三角,坐下後還不忘拉扯著妓女坐到自己腿上,這種情況下,妓女嚇傻了,掙脫著逃出張大膽懷裏。張大膽罵罵咧咧,“一個小姐身在妓院還特麼不讓碰。”
福爺嗬嗬笑開了,他們這種鬼笑並不意味著是好事,“安保軍領頭沒想到還好這口?今天包你爽。”
張大膽一股子地痞無賴像,抓起桌子上的蘋果就啃,“福爺,我打聽過你,鬼界堡最大妓院掌櫃,夠牛逼的了,就別跟我們這小廟計較了。”
福爺瞅瞅小孩,小孩還迎上笑臉,福爺轉頭繼續說道,“我也是沒辦法,早就想退下養老了,可條件不允許,今天請兩位來,就是喝喝茶,聊聊天,交個朋友。同時也好奇安保兵怎麼能征得獵魂師的同意,進入他們後山訓練的。”福爺是個老油條,說話沒挑明。
張大膽開口,聲未出,一哥迅速搶先,“你這是在質問獵魂師,獵魂師的地盤向來獵魂師說了算,陰司條例上標注的很清楚,獵魂師當職期間不在陰司管轄範圍,獵魂師的營地不在陰司管轄範圍。”這話震驚到我了,身為鬼界堡的一員我不知道有這一條,因為這一條在陰司條例裏根本不存在,回去好好查查陰司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