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喜歡獨處的安安,此時真的是自由自在的一個人每天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卻又感覺現在的生活有些過分冷清了。
難道是習慣了有景天在身邊的日子,可是有他在時,自己怎麼又覺得心煩呢?
一個人生活的日子安安感覺即輕鬆又無奈,人怎麼總是處在矛盾中呢?到底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生活,安安自己也迷茫了!
思來想去,才弄明白自己煩燥的原因是什麼。
今天是安安的生日,居然冷冷清清,無人問津,心中淒苦異常。
心裏罵道:這個狠心的景天,連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有,真的就把他傷的那麼重嗎?
吵吵鬧鬧的,不是時常發生的事嗎?為什麼這次偏偏認了真?
鬱悶之餘,不想讓自己二十九歲的生日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度過。
安安約了死黨宋語心、許小雅和白雪一起為我慶祝。四人高中時代就是好友,現在又同在一家廣告公司上班。平時有空就會膩在一起。
進了餐廳,說是讓朋友們給安安慶祝,可是安安卻自顧自地喝著酒,似乎從未接觸過這人間美味。
宋語心、許小雅和白雪也都不知該以什麼樣的心情來勸慰安安,相處了近十年,都了解安安的任性,也清楚這次,她的任性給自己帶來的嚴重後果,如果不是傷心到極點,景天不可能不理會安安的生日,景天一直都是一個夠細心又浪漫的絕版好男人。所以沒人製止安安,任憑她把自己灌醉。
“我們狂歡一宿,慶祝我回歸單身貴族!”飯桌上安安越喝越起勁。
安安已經聽不清自己說的話,被酒精麻醉的失去了意識。
“安安,行了,你別再喝了。你喝的太多了。”語心把安安手裏的酒瓶搶走。
“瞧她喝的,真不知道她是開心,還是傷心。”白雪看著爛醉如泥的安安,歎著氣。
她們三人把安安弄回了家。
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安安,宋語心埋怨道:“這個不懂事的丫頭,如今償到了自作自受的苦果了。你們倆也聯係不上景天嗎?”
許小雅和白雪都搖著頭。
白雪奇怪的說:“這次,景天怎麼這麼絕情呢?真的就與安安斷個一幹二淨了。好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的可真夠徹底。”
“哎,是啊,幫我把安安弄床上去,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回去吧。”小雅說著,往起扶安安,宋語心和白雪趕緊幫忙。
宋語心和白雪走後,安安又掙紮著起床,站在地上就嘔吐個不停,這可忙壞了許小雅,收拾幹淨後,又給安安擦了擦臉,看看時間,已經淩晨兩點多了,這才疲倦的睡了。
第二天早起,安安覺得頭暈暈的。小雅準備好了早餐。她以後一定是個賢妻良母。現在隻有她還待嫁閨中,真不明白這麼好的女孩,怎麼能剩到現在還未嫁呢?
“安安,你起來了,快吃飯吧。”小雅把早飯擺到桌子上叫著。
“頭疼呀。”安安用手敲著頭。“她倆什麼時候走的?”安安對於昨晚的事已經毫無印象了。
“昨晚把你弄回來,她倆就走了。都忙著回去相夫教子去了。隻有我命苦,留在這裏給你收拾殘局。”小雅抱怨著。
“我吐了?”安安想應該是那樣吧。
“當然吐了,差點被你吐的滿屋都是。我收拾了半宿。看我的黑眼圈。你得賠償我損失啊!”說著小雅開始要工錢了。
“好,我賠你損失,到時我賠給你一個好老公。”安安開始坐下喝粥。
“你呀,會那麼好心嗎?有好的會你早自己留下了,還會想到我。”小雅也坐下吃飯。她看了看表“快點,上班要遲到了。如果扣錢你得給我出。”
匆忙地趕到了公司,時間剛剛好。
今天是公司公開招聘平麵設計人員的日子。
進了公司,已經有好多人排在那裏了。
安安是負責接待工作的。
十二平方米的辦公室裏,安安接待著一個又一個的應聘人員,千奇百怪,各式各樣。
徐蕾做著記錄,整理著進來應聘人員的資料。
22號,米開宇。
徐蕾站在門前叫著號。
“來了。”應聲而進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一臉討好的笑。
安安正看著這個人的檔案材料。
米開宇,男,1990年9月出生。職業學校學過兩年平麵設計,今年7月份畢業。目前沒有設計的任何經驗。
看著附檔設計的幾張設計圖,實在是一塌糊塗。
“你在學校都學什麼了?”安安帶著困意,懶洋洋的問。一看這人的檔案,其實就無須問任何問題了,但是出於照顧應聘人員的自尊心,總得問一兩個問題,以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