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嘛。走。去“天香酒樓”。”他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我極不情願地跟著他們,冷燁,你別讓我逮住揍你的機會,否則,我一定讓你十天下不了床,不,永遠下不了床。
天香酒樓到了,這酒樓可是這裏最有名的,雖然我到這個地方沒多久,但這個酒樓的名字任然是有所耳聞的。這三個真有錢,把人家酒樓全包了。我們進去的時候,就我們幾個人,整個酒樓冷冷清清的。裏麵的小二徑自把我們引到二樓,他們所說的客人似乎還沒到,於是我們就在一張桌子前坐下。累死我了,我趴在桌子上,又開始玩弄手上的茶杯。冷燁一直看著我,不知道這家夥心裏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果然,不一會兒,就有人進來了。我向樓下看了一眼,邪尊?怎……怎麼又是他?天啊,我才剛剛跑出來,這回倒自己送上門了。他們已經上樓了,糟了,來不及了,我嚇得冷汗直冒。
冷燁見我這幅模樣,問道:“喂,你怎麼了?”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看到他身後的窗子,我便直直衝了過去,看也沒看就跳了下去。
“雨兒……”我聽見是冷燁的聲音,但我管不了許多,這可是二樓,我跳下去的地方正好是一堆柴草,所以沒有傷到哪兒,我急忙爬起來,轉身就跑了。一路上,我往後看了幾眼,沒有人追上來,我長舒了口氣,徑自往家走去,也顧不上等紀楠了。
路上,我自己也納悶,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害怕見到他,就算那次被凝雪冷當作人質要挾他,可是距離那麼遠,他怎麼可能認出我呢?我有什麼好害怕的?可是為什麼腳就像不聽使喚一樣,一個勁兒的要躲開他呢?我暗暗揣測:難道是我以前跟他是仇人?都說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一定是的,不然,他不會追了我那麼遠,看來下次一定不許遇到他,一定不許。我暗暗告誡自己。
紀楠還沒回來,我實在太累了,倒在床上就睡著了。第二天一早,我一張開眼就看到紀楠在幫我涼藥。“紀楠。”
“雨兒,你醒了,昨晚你跑哪兒去了?怎麼弄得到處是傷口?”他的語氣裏滿是關切。
“我……我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事的。”我不敢跟他說昨晚發生的驚險的事情,隻好隨便編個理由。我都不知道,這是我第幾次說謊話騙他了。
紀楠又道:“昨晚找不到你,都快急死我了。”
我尷尬的低下頭:“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亂跑了。”
“算了。快,吃藥吧,你的腳都腫了,這幾天要好好休息。”紀楠就是這樣,永遠這麼心軟。
“嗯。”我高興地接過藥碗,隻要紀楠不生氣就好了。“紀楠,你有沒有想過離開這兒?”我試探著問道。
“想過,可是除了這兒,我們能去哪兒呢?”我看得出紀楠的心情也是十分沉重的。
紀楠說得多,除了這裏,我們又能去哪兒呢?
“對了,雨兒,我在皇城裏找了一份事做,總呆在家裏,怪無聊的,不如以後,我帶你到冥族的皇城裏玩玩。”
我訝異道:“真的?”
紀楠笑著說:“嗯,我已經跟管理的說好了,明天就可以去。”
我問:“那你是去做什麼?”
“藥房裏缺個熬藥的,你看,我也多少懂點醫術,這份差事沒問題。你隻要跟在我旁邊就好了。”
“太好了。”我興奮的叫起來。紀楠也是一臉高興。終於可以換個環境了,不用整天都悶在屋子裏,不知道冥族的皇宮是什麼樣的呢?我心裏充滿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