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證實後,曹朗緊張的看著夜雨道:“是的!是的,這是長平縣的守軍。”
夜雨還是有些不放心,曹朗連忙道:“將軍,我願意帶人先去查看。”
夜雨見他這麼說也就點頭應允了,曹朗匆忙的帶著自己的部隊來到城外,仔細的核實著每一方的部隊,確認後又回到城內,向夜雨道:“將軍放心這裏沒有聯盟的人,都是我大晉的士兵。”
夜雨終於下令打開了城門,不下十萬的士兵走了城,幾方將領來到夜雨的房間,都羞愧的低著頭,這裏好幾個都是當初不願來跟隨他來的。
劉周武是個大胡子,麵色黝黑,長歎一聲淒慘的說道:“唉!下午聯盟大軍瘋了般對我等發起了進攻,隻一輪,我們都死傷慘重,不得已退出了長平縣,來援的部隊都被打散了,我們幾人後悔當初沒有跟隨將軍,此刻沒有出路也隻好厚著臉皮來求,還望將軍不計前嫌收留我等啊!”
夜雨對於能多出些軍隊來,自是高興大於一切,笑道:“說得那裏話?我們同是漢人,以前意見不統難免有些分歧,現在既然大家願意跟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眾人見他這樣說,都放下了心。容城暫時安靜了下來,這裏仿佛成了第二個長平縣,不同的是都要聽夜雨的指揮。
接著發生的事,更加的匪夷所思,別的地方城池不斷的受到聯盟的攻擊,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容城,此城位於連接聯盟後方的重要地帶是,聯盟大軍的補給來往唯一的通道,可奇怪的是這裏被大晉占據卻沒有任何一方的部隊來打,劉慶部更像是失蹤了般,再也沒有出現過。
各處受到攻擊的大晉城池,退下來的軍隊都來到了這裏,容城就像是一個戰爭中的淨土,來了就絕對安全,不會再受到聯盟的騷擾,於是這裏的人越聚越多。
夜雨這幾天沒有了剛開始的興奮,人手雖然多了,可情形越來越怪,聯盟到底在幹什麼?白白的便宜我嗎?夜繼輝打的什麼主意?就在他左思右想不得要領的時候,草原上傳來了驚人的消息:匈奴大汗身患重病已經奄奄一息了。
得到這個消息的夜雨和趙晉之勃然變色,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地圖,容城!
趙晉之眉頭深皺,喃喃道:“我明白了,劉慶早已得知匈奴大汗的病危消息,故意將容城讓給我們,使我們阻擋劉裕回草原的必經之路,迫使他和我們一戰。”說完又猶豫道:“可劉裕就真的不知道嗎?他好歹也是匈奴的威武王,難道一點的消息也沒有嗎?”
夜雨現在有些亂,陰沉著臉等著趙晉之下文。
阿默在此時走了進來,向夜雨道:“剛才接到我師傅龍雀的消息,他剛剛聲明支持在大晉獲得土地最多的一位王爺為下任大汗。”
沒有人比夜雨更清楚劉裕一直在受到龍雀的關照,龍雀這個聲明可以說使明裏支持劉裕的。
“我說為什麼?劉裕瘋了般到處攻占城池呢?”趙晉之了然道。
夜雨的臉色現在更加的蒼白了,默默道:“夜繼輝太毒了!狠!”
眾人不解,看向他,夜雨強打精神解釋道:“龍雀固然支持劉裕,可你們有沒有想到這匈奴的大汗畢竟不是他,劉裕在這個時候斷然還是要回去的,這裏是必經之路,劉慶在大晉的土地上幾乎沒有什麼領地,可如果沒了劉裕這個人,誰還能和他爭?如果我猜的不錯,現在劉慶的部隊正在包圍這裏,隻等著劉裕來打容城,我們兩敗俱傷之時就是他出頭之日。”
曹朗聽完後,尋思道:“那。。。那我們不打,直接放他過去不就是了,叫他們狗咬狗。”
“不打?這裏有多少軍隊?將近四十萬了,劉裕才三十多,我們不打光我們大晉的百姓和朝廷都要罵我們,姑且不說他劉裕自己就不信。”趙晉之替夜雨解釋到,稍加提醒他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曹朗又道:“我們走?”
“哼!夜繼輝安排的如此巧妙,還會叫我們走嗎?”夜雨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頹廢和無奈,“我們隻是他的一步棋。”
同一時間在劉裕的大營中,劉裕憤怒的將手中的密函扔了出去,破口大罵道:“劉慶,你TaMa的好的很!”
劉文鏡有些擔憂的說道:“王爺,我們怎麼辦?容城他早早讓給了夜雨,現在要借道怕是沒那麼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