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後的魔法師也並沒有閑著。無數地冰刺、火球、閃電不要錢一般的往城牆上飛去,如同流星雨一般,強力地撼地魔法也從陣後的土係魔法師手中聯手施展出來,巨大的城牆仿佛被一個巨人用重錘敲擊一般,猛烈的晃動起來,讓城牆上的士兵們站立不穩,紛紛摔倒在地。
由於邊防軍團中的魔法師基本上都已經不在這裏,僅僅剩下兩個魔法師和一個牧師而已,傑特.羅卡斯勒索‘性’也就放棄了魔法師的協助,因此法雷爾和米蘭達得以站在傑特.羅卡斯勒的兩側。看著他到底是如何的指揮。
傑特.羅卡斯勒臉如沉水。死死盯著城下如同螞蟻一般的士兵,任憑無數地魔法攻擊在城牆上。發出焰火一般絢麗地光芒,而對方的投石機也開始緩緩移動。逐漸進入有效‘射’程中。
法雷爾心‘潮’澎湃地看著這難得一見的攻城戰,之前他也曾經參加過上萬人地戰場,但是那次詭異的戰爭,卻並沒有讓法雷爾得到更多的東西,這次卻是真刀真槍的城牆攻防戰了,這對於法雷爾卻是一次難得的學習機會。
一千米,八百米,六百米,五百米!傑特.羅卡斯勒冷靜的判斷著雙方的距離,突然舉起了右手,猛然向下一揮,內牆最高的發令台上的四名士兵清楚的看到了傑特.羅卡斯勒的手勢,立刻同時舉起了雙手,一紅一綠的兩麵旗幟揮舞了起來。
無數的箭矢、大石、弩箭開始發起了攻擊,城牆上的‘床’弩最大‘射’程是四百米,這對於這個冷兵器的年代簡直就是一個奇跡,而‘射’程還要超過‘床’弩的投石車所針對的正是對方攻城最有威脅的投石車,至於井欄和其他各種攻城武器,在沒有接近城牆的情況下,並不能發揮最大的威脅。
石塊和弩箭傾瀉在城下密集如螞蟻一般的攻城部隊頭頂上,大地一瞬間變成了紅‘色’,任何人,包括最為強壯的重盾步兵也很難抵擋這種大型投石車投擲出來的石塊,無數的士兵冒著密集的箭雨和石塊堅定的前進,沒有任何一個士兵退縮,在攻城的時候,城下八百步之內的區域間,沒有哪怕一寸的土地是安全的,進或者死,隻有這兩種選擇。
已經有一部分的重盾步兵冒著槍林彈雨快速接近了護城河,‘蒙’著厚牛皮,裝滿了石塊的大車被推進了護城河中,隻要三到四輛,一小段護城河就已經被填平,步兵們踏著這些被填平的護城河接近了城牆,高大的雲梯和攻城車也已經搭上了牆頭。
城頭上的弓手們已經將自己的‘射’術發揮到了極限,不需要瞄準,也不需要刻意的去做什麼,機械的彎弓,拉箭,‘射’出,後退,緊接著第二輪的弓手已經整裝待發,雨點一般的羽箭已經‘激’‘射’了下去,完全不需要瞄準,城下反正到處都是敵人,隨便‘射’一箭都會有一個倒黴鬼不走運。
一批最為勇悍的重步兵已經爬上了城頭,一名大騎士剛剛奮起神力,掀翻了一架雲梯,但是從旁邊那架雲梯爬上來的幾名士兵毫不客氣的將長劍送進了他的‘胸’口,在傑特.羅卡斯勒的下屬軍團中,隻有六萬人能夠站在這個城牆上,另外六萬人則在枕戈待旦,充分的休息,而另外一批士兵……
攻城的人數遠遠超過了防禦的兵力,按照古代攻城理論的說法,一般攻城需要大約二點五比一的兵力,這樣才能保證慘勝,然後隨著比值的漸漸增大,傷亡也漸漸降低,但是現在僅僅是第一‘波’的攻城士兵,就已經超過了十萬人,看著密密麻麻如同一條黑線的後軍,法雷爾地心中也開始沒底氣起來。
傑特.羅卡斯勒依然麵‘色’鐵青。靜靜的站在觀戰台上,他不說話。發令士兵也沒有動,反而是米蘭達有些惴惴不安,看著敵人地魔法師大發神威。本方卻隻有‘床’弩和投石車回應,這無疑讓米蘭達臉上極為難堪,盡管這並不是他的過錯。
爬上城牆的士兵越來越多。城上地防禦也漸漸有抵擋不住的態勢,米蘭達終於忍不住了。轉頭問道:“將軍?”
“不,還不到那個時候,別著急!”傑特.羅卡斯勒輕輕的開口道,好像是在解釋給米蘭達聽,也好像是在安慰自己。
城下地投石車開始和城內的投石車對轟,而魔法師軍團地陣腳也慢慢向前,進一步延長火力覆蓋的範圍,傑特.羅卡斯勒眯縫著眼睛觀察著場中的局勢,仿佛並沒有看到外牆上已經有四分之一被敵人占領。
“出擊!”傑特.羅卡斯勒突然‘精’神一振,右手猛力一揮。發令台上的士兵立刻高舉紅旗。用力向下一揮,外城牆的大‘門’頓時打開。數千的‘精’銳重裝騎兵一湧而出。
這些重裝騎兵和法雷爾所熟知的差不多,同樣擁有強大的防禦能力和衝擊能力。敵人顯然也是一個出‘色’的指揮官,見到城‘門’打開,立刻就有人大聲發號施令,命令擠在城‘門’的士兵們讓開通道,魔法師部隊則轉移了陣腳,密集地魔法火力如同流星火雨一般往城‘門’拋擲過去。
但是敵人顯然是估計錯誤了傑特.羅卡斯勒地指揮,城‘門’的數千重裝騎兵僅僅隻是一個幌子,吸引魔法師攻擊地一個幌子,麵對重騎兵那強力的衝鋒能力,除了排列整齊地重裝戰槍陣和弩手之外,任何兵種都無法與重裝騎兵正麵對抗,而弩手已經被調集對付城牆上的弓箭手的情況下,傷害遠遠超過弩兵的魔法師軍團則是對付重裝騎兵最有利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