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乒”的一聲脆響,本就輕薄的倭刀上最輕薄的刀刃撞上厚重的大刀上最厚重的刀背,毫無懸念的斷為兩截,前半截遠遠地飛出。少女也不遲疑,挺身便刺。
隻可惜現在是我的刀長了,而且我的刀從我用刀背挑擊的時候就已經高高舉起並繞在腦後,此刻刀刃正對著少女。我的刀“呼”地劃過一個半圓,少女化成一陣雲霧。我看了下自己:手上,腿上都鮮血直流,頭和軀幹並未大礙,但在不止血,恐怕會失血過多而死。
(聽說女人失血而死要比男人難很多,大概是失習慣了吧)
我再次回到了院子。我急忙查看了一下身體,那種痛覺太真實了。結果隻看到一身冷汗。確實,我的肉眼根本沒有看見少女最後那一招居合,還好我機智,不然真是懸乎!
這樣想著,我忽然感覺呼吸一窒。
老爹驚叫道:“別突破,千萬別突破,你要是到了武者初期,武修們讓你真氣外放的話,那是怎麼也瞞不住的。你根本沒有那麼多血氣來布置一個迷惑那麼多人的幻象,絕對會被當場轟殺!呃……”
隻可惜正因為無法呼吸而臉色發紫的我忽然感覺早晨清新的空氣流入了肺中。
老爹訕訕地撓了撓頭,道:“我好像還沒教你怎麼壓製突破和隱藏氣息呀。不過隱藏也是沒用的,修士公會裏有專門的檢測方法,就是為了防止一些武修為了多用修煉資源而虛報等級;或者強者關鍵時刻不出力等情況。”
我笑了笑:“我都答應要去了,無論如何也要做到。到時候隨機應變吧!雖然我是也想去看看武林的女人。”
“其實就算在修士公會裏,來自武林的武修也是極少數,大部分都是世俗界的散修和一些武修世家裏的弟子。而且我不說你也明白,不管在哪裏,都有各種各樣的人……”
“就這樣吧。”
對於節能好像知道關於修煉界一切情報的事情節太陽卻從未細想過。
晨練完畢,我去隨便洗漱了一下。現在,我站在鏡子前,撚著自己卷曲的胡子,又想起老爹的長相。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哎,我本來也是想弄成那樣的,結果長出來的胡子竟然是卷的!”
老爹笑了笑:“就算你長得跟我一樣,我的氣質你也是學不來的。”
我於是果斷地刮去了胡子。(雖然幾天後長出來的還是卷的。)
我雖然是獨住,卻從不做家務。洗衣服都是靠洗衣機隨便晃幾下,吃飯都是去小飯店,垃圾都是高拋掉院子外,從不掃地更別提拖地了。
我在附近小吃店吃了碗餛飩,然後打開了火任幸給我的紙條。它已經皺巴巴的像張草紙了,而且上麵除去箭頭,就隻有兩個黑點,一個下麵寫著學校,另一個寫著神州大宴。
神州大宴是本市最大的中式複古飯店,不過位於市郊。地處偏僻,人們都說是老板不錢多的沒處花,自己開著玩的。
我一扔紙條,苦笑道:“要是靠你這圖我這輩子也找不到!”我打開手機地圖,開始了一場馬拉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