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問題!”梅宜軒一口答應下來,不過卻提醒道,“隻是我有個提議,這些藥丸雖然珍貴,也有奇效,但是價錢應該因人而異,我建議同樣的藥丸,賣出多種價錢,有錢人可以多賣些錢也是可以的嘛!”
“哈哈哈······”桑聖源開懷大笑,滿臉的皺紋笑成了一朵朵菊花,連胡須都微微顫抖,“你這個小丫頭,還真是對爺爺的脾氣,好好好,就這樣定了!”
之後,雙方簽了一份協議,上麵規定了責任、義務、利潤分成以及違約責任和賠償,雙方皆大歡喜,對這個結果都很滿意。
桑聖源畢竟年紀大了,見事情定了下來,摟著懷裏梅宜軒給的幾個藥瓶,回屋研究去了。
桑文博、桑梓博和梅宜軒在一起又仔細商討了對付曹家的每一個步驟,推敲了各種潛在的意外,直到覺得整個計劃還算嚴謹,梅宜軒這才告辭離開了桑府。
剛剛回到府裏,還沒有來得及洗漱,就聽說飛鳴找了過來,說有事稟報。
梅宜軒有些意外,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立即在玉竹和碧桃的伺候下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吩咐碧桃讓飛鳴進來。
玉竹一聽,立即給躬身退了下去,順便將外麵伺候的丫鬟仆婦們帶得遠離了正房,她和碧桃也站在距離正屋門口稍遠了些,免得聽到不該聽到的東西。
梅宜軒剛剛在椅子上落座,就見飛鳴臉色陰沉一張俊臉走了進來,對著梅宜軒抱拳施了一禮後,低聲稟報道:“大小姐,有動靜了!”
“哦?什麼情況?”梅宜軒神情沒有任何變化,淡淡的問道。
距離吳江雄死亡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了,曹家卻一直沒有任何動靜,她都等的不耐煩了。
這種被動防禦實在是讓她很憋屈,因為不知對方什麼時候下手,也不知對方采取什麼手段,自己不敢有任何疏忽,隻能嚴陣以待,這滋味太難受了。
依照曹家人的秉性,不可能吃這麼大的虧不報複,在知道是自己攪了他的局之後,恐怕曹睿楠活剮了自己的心都有。
之所以這麼久沒有動靜,一方麵是因為自己展現的實力讓他投鼠忌器,另一方麵可能是沒有找到對付趙府的軟肋。
曹府想要像對付原房主那樣趕盡殺絕,就得收買內鬼為他所用,不然,曹家不敢輕舉妄動,怕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可趙府的內鬼不是那麼好收買的。
自從梅宜軒提出讓府裏下人的子女跟著識字讀書,學醫練武之後,下人們對府裏的歸屬感和忠誠度幾乎達到了這個年代的最高。
在這個等級分明、奴仆如草芥的時代,下人們的性命是沒有什麼保障的,主子打殺奴才是天經地義的,就算有開明仁義的主子讓下人們跟著學識字練武,也是為了更好的伺候主子,為主子賣命,沒有哪一個主子會無條件的給下人們科舉取士、出人頭地的機會,梅宜軒可以說是開了先河了。
這也算是將這些奴仆們綁上了趙府這條船上了,背叛趙府意味著什麼,他們心裏自有一本賬,就算曹府開出更加優惠的條件,一般的下人也很少背叛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