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回應。
等了片刻,我忽然現眼前的黑暗漸漸的消退,可以看清一些事物了,這裏似乎是一片樹林,黑壓壓的,好像是鬆樹,但比我往常見過的鬆樹要高很多。
我認出來了,這不是上次碰到黃皮子的那個林子嗎,我急忙四下望去,想要去找那個通往陰間的峽穀,但是目之所及,盡是粗大的鬆樹,哪有半點峽穀的影子?
深吸了口氣,感覺這段時間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一樣,那麼的美好,又傷感,而且虛幻,莫非真的是一場夢?
峽穀雖然不見了,胡大仙那個老家夥也沒了蹤影,還有月也不知去了哪裏,然而這些我都不感到疑惑,因為師父這個人辦事,從來是讓人費解的。
隻是讓我有些奇怪的是,為何現在還是黑呢,怎麼會這麼巧,但是仔細一琢磨,我似乎明白了,記得師父念叨過,再不回就來不及了,可能就是隻有在陽間黑時,才可以回來,嗯,應該是這樣,因為上次下到陰間,也是個黑。
果然,我在原地呆立了沒有片刻,周圍的光線亮了許多,看來可能快亮了。
我深深的呼吸著,感覺這陽間的空氣比陰間就是不一樣,透著那麼舒服,那麼清爽。
回到了陽間,看見色漸漸的亮了起來,剛才那種對李楓圓極度的依戀感淡了不少,不過卻增添了我要盡快找到她的願望。
想到李楓圓此刻已經恢複了人身,可能正焦急的等著我去找她呢,我心裏開始興奮起來,抬頭看了看那十幾米高的鬆樹,雙腳猛然蹬地,我想躍上樹梢,然後在樹頂上走。
可是又一個我萬萬沒想到的意外生了。我居然沒上去,而且更可氣的是隻蹦了一米多高。
這是怎麼回事?我立馬冒出了冷汗,莫非我的輕功失靈了?這怎麼可能,學到身上的武藝怎麼可能消失呢?
我慌張的又試了一次,還是沒有成功,又試了好幾次,都是沒有任何效果,完全和普通人一樣。
乖乖我的姥姥,這是什麼情況,不帶這麼玩我的吧!
這時,我忽然感覺到在體內始終沒有停歇過的真氣流沒有了,我摸了摸丹田,沒有任何感覺。
站在原地,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實在是無法相信此刻身體的變化,怎麼會這樣?我的輕功完全消失了?
如果那種莫名其妙生出的會飛的詭異輕功消失,我還可以理解,可是為什麼連我自己苦學了二十幾年的輕身術也完全沒有了呢?
此刻,我又想到了一種很嚴峻的問題,是隻有輕功沒有了,還是?
我在腦子裏回憶著所學過的武功,各種招式還記得,我這才鬆了口氣,但是當我試著打出幾拳時,卻吐血的現,媽的,我現在練的功夫完全不像是個會武功的人。
我瘋了一樣在鬆樹林中打拳踢腿,試著把學到的功夫練一遍,可是此刻我卻感覺到了無比的吃力,絕大多數招式,雖然在我記憶裏,但我卻使不出來,即便能夠使出來的,也是費勁巴力,難看的要死,就像是我剛剛學武術時的樣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