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抽空對視了一眼,月倒沒什麼,黃毛忽然笑了出來,呲著大板牙,年輕輕的眉頭皺起了數道抬頭紋。
我心這子心可真夠大的,在這種關頭還能笑的出來?反正我是做不到。
不管我們出怎樣的聲音,隻要是不動,這女孩便現不了,換位思考一下,剛才他一定是看到房上的瓦片憑空自己動了起來,這樣的場麵如果在平常人麵前,可能會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但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的人本身就不是正常人,所以即便他們想不到會有我們這樣幾個隱身人存在,但他們可能也會猜到個**不離十。
就這樣,一女三男,對視了片刻,我心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呀,看樣子這個女孩是不想放過我們了。
如果隻有她自己還好,萬一把那個黑衣人給招來,那可就麻煩了。
正在此時,月忽然輕輕的向前走了兩步,他的動作十分的緩慢,而且似乎是使用了輕功,房上的瓦基本上沒怎麼動。但是女孩似乎還是現了些許異常,眼睛迅朝著月的方向看去。
在靠近女孩兩三步之遙後,月站定,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黃紙和一個白色的扁形瓶子,把瓶子擰開,裏麵是紅色的粘稠狀物質,應該是朱砂。
他用手指蘸了蘸朱砂,刷刷點點在黃紙上寫的幾個字,也可能是畫吧,在我這個位置根本看不清。
而後又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來,用黃紙卷好,再掐訣念咒,手中的黃紙撲的一下燃了了起來,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黃紙並沒有很快燒完,而是持續了好一會才燒成了灰燼。
更讓我驚奇的是,不但紙燒沒了,而且裏麵卷著的瓷瓶也不見了。我心中一動,這可能又是某種法術,媽的,真是太牛了。
正當我愣神之時,忽然現在那女子的腳旁赫然出現了剛才被燃燒之前黃紙卷著的瓶子。
這一現更是驚的我目瞪口呆,簡直太神奇了,原來一直聽他什麼移形之法,的神乎其神,坦白講,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完全相信,世間竟然會有如此牛逼的本領?但此刻我相信了,我不知道剛才那一招算不算是移形之法,但感覺這樣的消失再出現,已經是相當了不起了。
現在的我越的對那種神奇的道法感興趣了,如果有一,我也能有這般本事那該有多好,到時候我也可以隨意去往另一個空間,如果在這呆膩了,就換個地方,可以感受各個時空的人的生活,這種日子簡直就是神仙一樣啊。
對於這些,我還真沒抽空和月探討一下呢,但想來應該不會是我想象的那樣風光,估計也可能會有很多禁忌。
白衣女孩現眼前出現的黃紙,稍稍愣了一下,但並沒有太過驚訝。
她先是朝我們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而後撿起黃紙,拿出裏麵的瓶子,看了片刻後,擰開瓶蓋用手指蘸了蘸裏麵的東西,而後抹向了眼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