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好了讓她等我回去,也正是因為這個盼頭,在我出生入死的關頭,我往往會覺渾身充滿了力量,可是現如今,我怎麼又被困在了這裏呢?
都不經曆風雨,怎麼見彩虹,可是在我人生的路上風雨也未免太多了點吧,而且每一次都是致命的,也不知道老爺到底是怎麼想的,既然讓我從死亡中複活,為何還要如此的折磨於我呢?
把思緒拉回現實,想起黃毛的,師父要我們查清楚陰奎村到底生了什麼事,並抓住罪魁禍除之,方可走出這裏。
這我更是搞不懂了,師父他老人家神通廣大,為何自己不親自去辦呢,他要解決這件事,最起碼要比我們容易多了吧?
雖然剛才老道一再強調,那個黃皮子多麼的難對付,連師父都拿他沒辦法,難道我們就能有辦法?真是奇了怪了,也不知道這幫老雜毛到底是怎麼想的。
有心問個明白吧,但初來乍到,我也不好意思問太多,還是等過段時間,熟了再吧。
黃毛似乎對老道很是懼怕,在他麵前顯得十分的拘謹,話也不敢多一句,似乎連正眼都不敢看他一下。
通過觀察,這個老道可能醫術十分的精湛,但功夫未必好到哪去,就看他剛才運功時的那兩下子,估計都不如我。
老道瞄了一眼床上的月,還有旁邊的黃毛,對我道:“清茗啊,月雖然中了劇毒,但有我在絕對是不會有事的,老雜毛臨走時過,等你們三個聚到一起之時,也就是離解救陰奎村的百姓之日不遠了。再具體他也沒多,其實我知道的也並不多,那個老雜毛一向這樣,做事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哪裏慣出的毛病,不過你們一定得聽他的話,那人雖然平時沒個正經,但在重要的事情上,還是相當靠普的。”
他的話音剛落,躺在床上的月又咳嗽了幾聲,而後另我意想不到的一幕生了,月噌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就如同僵屍一樣,坐的筆直筆直的。
這下可把我嚇了一跳,我第一反應就是,詐屍了?
坐在旁邊的黃毛更是嚇的不輕,直接從床上坐到了地上,回過頭來直直的看著月。
再看旁邊椅子上的老道,他倒是十分的冷靜,耷拉著滿是皺紋的臉,眯縫著眼看著月,也沒有任何動作。
月愣了片刻,忽然轉過頭來,呆呆的問道:“這是哪啊?”
媽的,聽他完這句話,我真想一把把他從床上拽下來,還以為詐屍了呢,醒了就醒了,那麼詭異的坐起來幹嘛?
氣規氣,看他終於沒事了,我心情更是好了許多,忙過去問道:“你怎麼樣?”
月眨了眨眼睛,愣了片刻道:“感覺好餓。”
這一回答更是雷的我外焦裏嫩,我他媽問他身體怎麼樣,有沒有事,他居然告訴我餓了,我真是哭笑不得。
再聯想到剛才他吐出來的那些黑水,連我這個幾百年沒吃過飯的人,都有點反胃的感覺了。不知道如果把那個銅盆給端來,告訴他這東西就是從他嘴裏吐出來的,他還會不會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