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不容我們同意,便心翼翼的向土房門口走去,可是沒走兩步,卻忽然停了下來,他無比驚恐的連連後退,嘴裏還低聲的吼著。
見此情景,我們趕忙迎了上去,月問道:“怎麼了?”
黃毛喘了幾口粗氣,身體在微微的哆嗦著,許久才道:“這屋子,進不去,好像有結界。”
此言一出,月眉頭挑了起來,嘴角高傲的翹了翹,道:“不就結界嗎,不怕,世界上還沒有我破不了的結界。”罷,亮出他那滿是鏽跡的鐵劍,緩緩向土房門口走去。
黃毛想要一把拉住月,可卻晚了一步。月走到剛才黃毛停住的位置,忽然高高舉起鐵劍在空中一劃,隻見鐵劍劃出一道刺眼的光亮,同時伴隨著級難聽的摩擦聲,劍尖從半空中落到了地上,但並沒有紮進去。
腳踩著地麵似乎很軟一樣,可沒想到,卻是如此堅硬。
月收起鐵劍愣愣的看著麵前的空氣,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許久才轉過身來,道:“好像沒用,這不像是結界,倒像是被某種術法封住了。”
他的話音剛落,我忽然瞄到眼角處有個白影一閃,還沒待我看的清楚,便見月縱身飛起,以極其詭異的度舉劍刺了過去。
再往旁邊一看,我倒吸了口冷氣,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四個穿著統一白色長袍的蒙麵人飛向了月,他們一個個身形雖然不快,但極為的一致,就如同一個人似的。
這一突變,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本以為這裏的所有人都是看不見我們的,沒想到憑空冒出來這幾個人,而且顯然,他們所穿的衣服與村民截然不同,應該不是村裏的人。
很有可能是因為剛才月的那一下,所以才把他們驚動的,媽的,看來這一仗是再所難免了。
此刻月已經揮劍與那四個白衣人戰在了一起,那四人手中雖然沒有武器,但絲毫沒有懼意,一個個身形並不快,但月的鐵劍卻也無法傷到他們。
此刻院裏已經亂作了一團,有許多人都大叫著跑到了一邊,看來他們可能看不見月,但一定看得見那四個白袍。而在棺材周圍的幾個人,還有那個黑衣人卻紋絲未動,依舊靜靜靜的呆立在那裏。
黑衣人的目光緩緩的盯向了在一邊正打的不可開交的月和四個白袍,在棺材旁的其它人卻並沒有受到影響,連頭都沒有回。
我始終覺得那個黑衣人是看得見我們的,而且很有可能會在暗中偷襲,但此刻還是先幫月要緊,對於黑衣人隻是個猜測,但月麵臨的險境卻是真實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