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知道我被那個東西上了身吧?你先告訴我之後生了什麼。”
看著胡三如此疲憊的神情,我心中更是疑惑了,我把現胡三被鬼附身後的事情,以及如何來到這裏的一一向他了一遍。
胡三聽後眨了眨眼睛,盯著我道:“你真的看到了一個“下”字?”
“是啊,那不是你寫的?”
胡三搖了搖頭:“不是,看來這是有其他人故意引我們過來啊。”
聽他這麼一,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原來一直以為那個歪歪扭扭的“下”字就是他留下的標記,想告訴我他的去向。沒想到還另有其人,難道是朱貴?
胡三接著道:“我是被這家的主人救的。”
“是那兩個孩?”
“什麼孩,人家年紀和我們差不多,他們是兩口子。”
“啊?你怎麼知道的?”
“附我身的好像就是那張白臉,它現在雖然不在我身體裏,但卻殘留了一些記憶。”接著,胡三把他的經曆了一遍——
“我醒來的時候就是在這間房子裏,清醒的那一瞬間頭痛的厲害,而且腦子特別的亂,好像有很多支離破碎的陌生記憶在腦中閃現。
可是不管我怎麼想也想不起來看到那個木頭女人後生的事,記憶好像在那裏停止了。
我努力的把腦中的所有記憶理了理頭緒,這才想起感覺有了知覺時,是現自己在空中飄蕩的時候。
那種感覺與我們使用輕功完全不同,你也知道用輕功是很累的,而我當時就像是——對了,和靈魂出竅的感覺差不多,身體輕的很,基本上是毫無重量。
就這樣在空中緩緩的飄了下去,腳下就是這座城鎮。當我雙腳落地時,現自己在一條街邊。你看到那個煙囪了吧,我落的位置就是煙囪附近。
當時我努力的想要支配自己的身體,可身體就是不聽使喚。那種感覺就如同是玩遊戲時的觀戰模式一樣,眼睛是你的,但身體卻是別人的,你隻能看,卻無法參與戰鬥。
我記得自己像一個孤魂野鬼一樣晃晃悠悠在街上遊蕩。街上偶爾也會碰到人,他們和這家的主人一樣個子都是特別的矮,臉像紙一樣白,而且最奇怪的是他們好像根本看不到我。當時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這裏是不是陰間!
我的眼睛隨著身體慢慢的走向了煙囪的方向,越往那裏走燈光越亮,而且有好多穿著白大褂的靈體忙忙碌碌的走來走去,甚至還有很多汽車來往,簡直就像城市一樣。
但與之不同的是,這裏的人不是像孩一樣矮,就是像靈體那樣毫無生氣。而且這裏的汽車也很奇怪,感覺做功非常粗糙,表麵噴的漆就如同用畫筆畫上去的一樣,無比的簡陋。
還有這裏的所有東西都要比正常的,包括人,汽車,房子等等,隻有那些穿著白大褂的靈體大與常人無異。
當時我的眼睛雖然可以看得清楚,但腦子卻不怎麼好使,好像有些迷迷糊糊,思路一點都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