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鄧展卻隱約聽到有劍鳴之聲傳來,冥冥之中還有仿佛還有鋪天劍意襲來。
鄧展隻覺芒刺在背一般,隻感到危險異常。但是剛想拔劍,卻發現先前那芒刺在背的感覺已然消失無蹤,耳邊也沒有什麼劍鳴之聲,劍意更是不見蹤影。好似剛剛的都是幻覺一般。但是一摸額頭的冷汗,鄧展卻又覺得,剛剛絕不是虛幻。
這麼想著,鄧展看向了手上玉石。那玉中之字卻又是隱約朦朧,無法看清。
鄧展隻得再次凝神看去,卻又是與剛剛一樣的遭遇,轉瞬而逝。
鄧展看著玉石之中再次隱去的字跡,卻是完全怔住了。他能感覺到這玉石的玄妙,但是卻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至少有一點,鄧展能夠確定,這玉石,他是說什麼也不會賣掉了。現在不知道沒關係,放著以後慢慢的研究就是了。
這麼想著,鄧展也將這玉小心的貼身收好。隨即拿起最後一個物件,卻是一個木牌。在連續兩個驚喜之後,鄧展也在想著這最後一個物件能不能給他帶來第三個驚喜。
隻是,看過之後,鄧展雖然滿臉的驚容,卻是沒有半分的喜色。
那木牌製式就如酒樓點菜牌一般。一麵寫著“聽雨”二字,另一麵卻是“鄧伯”兩字,且這“鄧伯”兩字之上還用朱筆畫了一個叉。
這木牌來曆,鄧展卻是知道,正是來自一個名叫“聽雨樓”的組織。雖然看這木牌形製和這名字,好似是一家酒樓一般,而且鄧展所見的聽雨樓,外麵看去的確是和酒樓一般無二。但是那聽雨樓內,賣的卻不是酒菜,而是做得買生賣死的買賣。
就如這塊木牌,正是有人委托聽雨樓殺人之時,讓殺手接單之用。那“鄧伯”,就是目標。而朱筆打叉,正表明目標已經除去。
不過真正讓鄧展驚訝的,卻不是這些。而是鄧伯這個名字。他的義父,正是叫做鄧伯。
但是鄧展卻想不明白,如果殺手目標真是他義父,那麼以這木牌來看,他義父應該已經身亡。那又是誰取走家中暗格中的秘籍帳冊並且留下大疊銀票?
“看來,還是要去清河城一趟。”
這麼想著,鄧展也就暫時壓下了義父身亡的念頭,收起這木牌。隻待去到清河城,再去找那聽雨樓打聽。
聽雨樓雖然遍布天下,但這清河郡中,隻有那郡城清河城內有一家。而且,那清河王府也在清河城中,也可省的鄧展多跑一趟。
隨即,鄧展也就收拾了一下,借著天際露出的曙光,辨認了一下方向,就向通往清河城方向的小道走去。
隻是走出一段距離之後,鄧展卻感到頭部隱隱的有腫脹疼痛之感傳來。一開始鄧展倒也沒在意,隻當是一夜沒睡的後遺症,隻是慢慢的那感覺卻是越來越強烈,意識也有點模糊起來。
同時,鄧展卻又覺得感覺異常敏銳。附近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清楚的感覺到。最奇怪的是,明明看不到,卻也有感覺。就比如那空氣流動,雖然完全看不到,卻是能清楚的感覺到流向,而且還能察覺那空氣之中點點不同尋常之物。更別說那從山坡之上奔下,馬上就要撞上來的人了。
“咦?撞上來?”鄧展模糊的意識突然一個激靈,卻是隻來得及產生這麼念頭,就感到身側傳來一股撞擊之力。連悶哼都來不及發出,就隻感到眼前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