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琪凝高興地點點頭:“崎兒!”
“月兒!”
孩童之間的感情,兩小無猜,純潔得猶如冰山上長年不化的冰雪,不帶雜質,總讓人帶了那麼一種淡淡的,卻又綿綿入心扉的溫馨和感動。
崎兒,月兒……
自此之後,這兩個名字便緊緊糾纏在了一起。
他的月兒,她的崎兒。
隨著時間流轉,年華漸長,孩提時純真的感情在心底滋生、發芽,慢慢變成了綿延的情愫,漸漸濃烈,深邃,銘心刻骨。
隻是,不知道他們這段感情會開出怎樣的結果?
之後,玉琪凝相當後悔自己砸到了楚墨崎的頭,更後悔把他帶進了別院,住進了自己的屋子。對付一個楚墨崎,比對付幾十個對她不敬的侍衛還累!
別院本來就很少有人來,自然沒有什麼所謂的廂房,燕兒好不容易收拾了一間讓楚墨崎住,楚墨崎卻裝死裝活,賴在玉琪凝屋裏,氣得玉琪凝直跺腳。
這會兒嫌菜不好吃,那會兒嫌床不舒服,玉琪凝好不容易安安靜靜地坐會兒,他又開始在小姑娘眼前跳,扮鬼臉,講笑話,總之,很頭疼。
燕兒和玉琪凝一指責他的不是,他就捂著頭說頭疼,說渾身不舒服,還喋喋不休地問我是不是要死了啊,怎麼這麼疼啊,讓玉琪凝剛剛騰起的火氣猶如澆了一盆冷水,愧疚感開始作祟。沒辦法,還是得好吃好喝地伺候著這位小少爺。小少爺喝藥,玉琪凝還得乖乖遞上甜棗。
轉眼,楚墨崎便在玉琪凝這裏蹭吃蹭喝過了小半個月,腦袋上的傷口也開始結疤。不過,他是好吃好喝逍遙了,可楚墨麟卻急壞了。半個月多沒有小家夥的消息,能不著急嗎?
一群人分頭在天啟國京城來來回回尋找,可卻沒有一點蹤跡,他還能人間蒸發了不成。
“這小鬼,能跑哪裏去了呢?等找到他,非揍他一頓不可!”楚墨麟氣得橫眉直豎,掐著腰站在大街上環顧,很是擔心楚墨崎的安危。
“公子——”小順子從遠處跑來,“小人剛剛打聽到,半個月前有人見過一個小叫花子,聽他們的描述,像是小公子,小公子那天和三個叫花子起了爭執,後來跑了,見過的人說是往晉王府那個方向跑的,後來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了。”
“晉王府?那不就是玉皓辰的王府。”楚墨麟眯起了眼睛,玉皓辰這個落井下石的小人,當年玉皓辰曾和他提條件,隻要他把靜汐送給玉皓辰,在玉皓辰有生之年,天啟國絕對不會侵犯燕夏一寸土地。
楚墨麟握拳拍案,一字一句:“靜汐是我的摯愛,也將是我的妻,就算負了天下,我也不會負了她。誰若想奪走她,我必毀了他!”
當楚墨麟得知玉皓辰居然盜了皇陵,奪走了靜汐,他真的踐行了自己的誓言:誰若想奪走她,我必毀了他!
“殘!”
楚墨麟沉默著轉了個身,輕輕地喚了聲,一個人影輕飄飄地來到了他的跟前:“主子有何吩咐?”
好在隻有小順子在場,其他人都去找楚墨崎了,不然讓萬七七看見來無影去無蹤的殘,非得嚇到。
“去探探晉王府,查查十一殿下的行蹤。”
“是。”殘冷硬地點頭,轉身又沒了蹤影。
“公子,那我們現在還要不要接著找?”小順子擦著額頭上汗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