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哥哥,再吃得慢吞吞就要遲到了哦!”少女用萌音說道。
少女的名字叫櫻庭音律,今年十七歲,是天涯的表妹。她留著一頭齊肩棕發,一米六五的身高,窈窕的身材,說起那傾國傾城恨鎖金瓶的美貌,簡直迷得她哥找不到東南西北。
被少女稱為哥哥的天涯,嚼著嘴裏的飯扭過頭若無其事的道:“你好意思說我,中午放學而已,有必要換身衣服嗎?還不快點把校服穿回來,小心我不等你!”
櫻庭音律是遠房阿姨的女兒,她是混血兒,父親是日本的。聽說是父母跟叔叔阿姨合資的公司在外國上市,他們不能留在國內,不能留在日本。而天涯不喜歡到國外,音律也不想跟著去,無奈之下,一年前便開始兩人在國內的同居生活。
他對這所謂的妹妹已經無語到極點,這裏可不是日本,不要把那邊的生活方式帶到這邊來,除非星期六或者星期天,想幹嘛都沒有人理會,星期一到五就不用想了,除非逃課。
有一點,讓他不得不承認,音律的樣子跟身材不是一般女學生比得上,柳葉眉下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還有她撒嬌就喜歡咬著的嬌豔欲滴的嘴唇。天涯最氣憤的莫過於,完全不知道她從哪裏學回來的撒嬌方式,這方式對他萬試萬靈。
“別這樣嘛,哥哥不會丟下我不管的,對不對?”音律在他身邊蹭了蹭,撒嬌道。
音律蹭過來時,天涯那四處張望的視線往她那低胸睡衣的領口看去,看了一眼覺得受不了,立馬回頭。
尼瑪,這可是引哥犯罪,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怎能經得起這樣的誘惑,不過天涯已經見慣不怪,音律中午回來必定會把衣服換成便服,說這樣穿會舒服點。
“拜托,以後中午回來穿什麼都好,不要穿成這樣,我會流鼻血流死的。”剛才那一幕,差點就讓天涯噴鼻血,裏麵真空的,兩隻小白兔在眼前歡快地跳動著,這樣的畫麵換了誰都難以忍受。
輕輕打了他一下,音律紅著臉往樓上跑去,“哥哥,你好壞,我換衣服去,不理你了,自己收拾桌子吧!”
呼!
目送妹妹上樓,天涯呼出了一口氣便自動自覺地收拾桌子上的碗筷,每天都是音律做飯洗碗,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今天不動一下都對不住那美好的景色。
十來分鍾過去,天涯早早洗好碗筷,拿著書包靠在門上對屋裏大喊道:“音律,再不下來,我就不載你回去了,你自己走回去吧!”
聲音在屋子裏回蕩,等待聲音沉夕下來,樓梯就會傳出“噔噔瞪”的聲音,生怕哥哥不載自己,音律慌張的跑了下來,“等等我,等等我。”
“走慢點,走慢點!”對妹妹那粗暴的下樓梯方式,天涯有點不敢恭維,就像怪獸在上麵下來一樣,這下樓方式讓他想起某部動漫裏的某人的妹妹。
每天上學,兩人都是騎自行車前去。當然了,騎的是天涯,坐在後麵的是他那位可愛到沒有朋友的妹妹。
今天依舊如常,天涯騎著自行車繞到屋子後邊那條小道上,早上跟中午回學校的路線是不一樣的,現在走的路是直達學校後門。
路過街道時,他把車停了下來,音律奇怪的問道:“怎麼停下來了,車子出問題了嗎,是不是你太重的緣故?”
“你才太重好不好。”不管音律狠狠地盯著自己,天涯輕拍了下她的頭,溫柔的道:“這裏開了一家玩具店,之前還沒有的,你等我一會,我進去看看!”
這裏之前還是一家空空如也的商鋪,就連經常從這裏經過的天涯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家玩具店。
他有點好奇,所以要進去一探究竟,到底是什麼人在鳥不拉屎的地方開玩具店,賺不到錢不算,分分鍾倒貼。
把音律丟在外麵,天涯拉開玻璃門便走了進去,裏麵不大,一張收銀台,還有幾個貨架擺在這。
貨架上擺著的大多數是老舊的玩具,就連天涯都說不出口那些老舊機器人玩具的名字,還有比較早期的高達模型。
店鋪老板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滿臉胡子,皮膚黝黑。不過,老板沒有理會他的進來,埋頭把玩著手機上的遊戲,時不時發出一聲輕哼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