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雅瞬間安靜了下來,她把臉貼到門上,仔細聆聽,這是一個男人的步伐,在門外止步。
門裏門外。安靜了一分鍾後。
“你好,請問你能幫我開下門嗎?我被鎖在裏麵了。”
外麵傳來男人磁性的嗓音:“稍等下。”
隨後不到兩分鍾,門從外麵打開。
“謝謝。”屈雅道謝。
男人就站在她麵前,“你這樣出來,你男朋友就不擔心嗎?”
屈雅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問。
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去接這個話。
“他出差了,沒事,我習慣用盲人棍。”
“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
屈雅"……”她要出去,必須會經過他身旁。
“您好,您能讓我一下嗎?”
他敏銳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他聽出了她話裏的這個字的含義。
男人深邃的視線落在女人的臉上。
他身子優雅往一旁側過,屈雅手摸著門的位置,小心翼翼踏出步子。
她莫名全身僵硬的那一刻是因他的手握住了她嬌柔的小手。
她立身他麵前,垂眸視線落在兩人手相握的位置。
男人深邃如墨的視線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
“我們之前是不是認識?”他問的直接。
“我們在機場不是見過?”
“你知道是我。”
“我眼睛雖然看不到,但是我聽力還是正常的。”屈雅落下這話,手拿開了嚴寒琛的手。步子邁出一步,手被他拉住。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我們之前認識嗎?”屈雅沒有想到自己和他會這麼有默契,同一時間異口同聲說出這句話。
洗手間門口。傳來高跟鞋聲音,屈雅手未能及時擺脫男人的束縛。
喬老夫人經過過道時,那打量嘲諷的眸光直直落在了屈雅的身上。
“嚴總也在這裏喝茶?”喬老夫人是見過大場麵的人。
不管她再不喜歡麵前這個女人,但是現在她身上的標簽始終是喬氏總裁喬慕城的女友身份。
“喬老夫人是這裏的常客。”
“這裏的茶,嚴總不是也很喜歡的緊嗎?”
“在蓉城,這茶室不來,那是虧待了自己。更是怠慢了客人。”
“嚴總,對這裏的評價很高嘛。”
“嚴某是生意人,滿身銅臭味,隻懂做生意,不懂品茶,還讓老夫人笑話了。”
“嚴總在商界,那是坐頭把交椅,響當當的人物。您太過謙虛了。”
屈雅安靜的摸索著要離開。對麵前的這個男人,她不知他叫什麼名字,對麵前的喬老夫人,她知道她不待見她。
她不去討沒趣。
屈雅由不遠處喬慕城安排來接她的人一路護送離開茶室,她上車。步子邁出不到兩步,止步,是因喬老夫人的保鏢上前在她耳畔細聲說道:“老夫人希望今天的談話僅限於你和她之間。”傳話人傳話完,轉身離開。
屈雅臉色平靜,步子走的很慢。
她不要人攙扶,隻需要人家告訴她怎麼走就行。
這一路回去,屈雅很安靜,司機護送她回到別墅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