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我會安排好這邊的事情,最快明天就能回去。乖乖在家等我。”
“好。”
“母親現在住在這邊,她對你說的話,不用理會。安心等我回來。”
“也包括,白家小姐嗎?”
“傻瓜,她怎麼能和你相提並論。在我心裏,你是唯一。”
女人都喜歡聽男人的甜言蜜語,屈雅在今晚,心裏因這句話產生過波動。
有的人再愛,都會有愛不下去的那天,她怕極了那天的到來。兩個人走在一起,需要經曆多少的磨合才能彼此相守。
她和慕城認識很早,那時她才十幾歲,認識兩年,分別一年,在一起5年。這些年頭,她心裏有他,他的心裏也有她。她一直都知道。但是在昨晚,聽到喬老夫人的那句話,她對他的自信還是打了折。
“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
“慕城不要騙我,你知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最親的欺騙,你知道我承受不了那樣的打擊。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先告訴我。”
“雅雅,你在擔心什麼?”
“換句話說,你沒有和我說實話。”
“是不是母親和你說了什麼?”
“慕城,你在回避我的問題。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對你我太熟悉了。慕城,承認吧。”
“雅雅。”男人嗓音十分黯啞。
“慕城,我希望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純粹的,不含一絲雜質。我和喬氏,你注定隻能選一樣。”
“我隻要你。”
“這麼不成熟的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慕城。”
“雅雅,我說我為了你,我瘋了都不為過。你知道這幾天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知道母親過去了,我怕你會不相信我,怕你會遇到事情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更怕你會愛上別人。太多我不能掌控的,我隻想要你在我身邊。”
屈雅,眼淚流出眼眶。手指微微發顫,她另一隻手咬著拳頭。眼淚一顆顆的從眼裏流淌出來。
屈雅想去海邊走走。身旁跟著保鏢和傭人,屈雅由傭人攙扶著走過斑馬線,腳踩在沙灘上,海風迎麵吹在臉上,很舒服。
她讓傭人退後,自己脫了鞋子,在沙灘上一步一步的走著,身後的保鏢目光落在屈雅的身上。
敞開胸外,擁抱大海,那些不能做決定的難題都拋之腦後。
海水一次次拍打在沙灘上,打濕了她白皙的腳丫。
海風吹起她的長裙,迎風飄揚。
腳上的腳鏈和手上的手鏈,屈雅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戴上去的。
她很喜歡。雖然看不多,但是她沒事的時候就會用手細細的摸索著手鏈和腳鏈上的字母。
屈雅在海邊呆了一會,口有些渴了,傭人回去給她拿水和飲料。這附近沒超市,開車出去買至少也要20分鍾。
傭人走後,屈雅坐在海邊的大石頭上,吹著海風。
她看不到,但是聽覺卻尤為的敏銳。
在她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她已經被身後的一股神秘力量推下了海。
海水濺起浪花,屈雅本能的在水裏撲騰,漸漸沉下海底。
在耳邊響起的一道熟悉男人的聲音,腦子很疼。他喚她雅雅。他說:“此生唯愛她一人。”
嚴寒琛約了董浩出海釣魚。
在遊輪上,兩個男人很有意向的聊起了合作的事情。
生意談完,酒杯相碰,兩個都十分優秀的男人看著彼此,臉上都帶著醉人的笑意。
“這麼多年了,怎麼不找一個?一個人的生活還沒有過膩?”嚴寒琛深邃的視線眺望著遠處,話對身旁的董浩說。
“說我,怎麼不說說你自己?是沒有遇到適合的,還是心裏有忘不掉的?”董浩看著水麵浮動了下,魚兒上鉤。
“我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裏有誰,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董浩笑了。他站起身,視線裏出現的是海麵上漂浮著一個白衣女子的身影。
“寒琛,你看,那邊是不是漂著一個人。”
“是的。”
“來人。”
“把人撈起來。”
“是。”
當嚴寒琛看著被打撈上來的女子時,他步伐急促走上前。深邃的視線如墨直直落在女子的臉上。
“你認識她?”
嚴寒琛視線看過來,落在董浩的身上。
“你不認識她?”
董浩被嚴寒琛這莫名的一問,一時沒有給出回應。他不確定這個男人是不是已經知道當年的事情。
嚴寒琛對屈雅的人工呼吸,讓董浩眼底劃過異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