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我,也能知道我紳士?”看得出來,男人聊天的興趣很濃。
“你這是在打趣我?”
男人臉上帶著愉悅的笑,他抬眸看著遠處阿木著急的神情,知道有事。他收回視線,看著麵前女子,臉上帶著笑容,嗓音還是那麼魅力動人。
“我還有事,先走了。”他站起身,將身上的黑色西服脫下,步子邁近一步麵前女子所坐的位置。
“外麵風大,穿好,小心感冒。”
他身上帶著淡淡煙草的味道。屈雅不討厭這樣的味道,這股熟悉的煙味曾在那個人的身上她聞到過。在煙味中混合著一股子清新的氣息。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屈雅望著嚴寒琛的方向。
“對我很感興趣?”
“你身上有一股我曾經聞過很熟悉的氣息,你和我一個朋友很像。”
“誰?初戀情人?”男人抬手看手腕腕表的同時,問出這話,深邃如墨的視線落在女子的臉上。
看著那嬌嫩的肌膚,他差點沒能控製住自己的手,想輕輕觸碰上那耀眼美麗的容顏。
“請原諒我,暫時有事,離開一下。”
“你的……”屈雅是想說,你的衣服不要了嗎?僅說了兩個字,“你的……”
麵前吹來一陣風,屈雅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收緊了圍在身上的外套。
“雅雅,你還認得我嗎?”是一個嬌柔的女子聲音。
“你是?”
女子在屈雅的眼前,用手晃了晃。
“你的眼睛怎麼了?”
就像你看到的這樣,我的眼睛看不見。
女人就坐在屈雅的麵前,臉上神情多變。她沒坐多久,站起身離開,步子踏出兩步轉身,看著麵前的女子,她心裏蔓延過心疼。
屈雅不知道麵前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聲音似曾相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自己以前是否認識過她。
晚會結束時,屈雅被喬慕城牽著手走下台階。今晚上他總共捐出5千萬,作為偏遠山區孩子的就學基金。
男人坐在黑色賓利後座,車窗半降。
這樣的視覺角度看過去,女人白皙柔美的臉龐,讓人難以忘記。
“我以前是否認識她?”嚴寒琛戴有腕表的那隻手指間夾著香煙,他深邃的視線落在遠處女子的身上。
阿木坐在駕駛座,腦海裏是那年發生的一切。
他曾發過誓,當年一個字都不能說。
“老板,你以前不認識她,需要我去查下這個女子的身份信息嗎?”
“不用。回去吧。”
屈雅坐在車裏,身上的黑色西服外套被她拿在手上,身上披著的是喬慕城重新為她披上的黑色大衣。
“這件西服的主人,雅雅你認識他?”
“不認識,為什麼這麼問?”屈雅側過臉來,望著喬慕城的方向。
“看你這麼珍惜這件外套,讓我有點吃醋了。”
“屈雅臉上露出笑容,以後有機會見到他,我再還給他吧。”
喬慕城寒冷的視線落在屈雅手中那件外套上。
他知道那個人失憶了。不然他不會帶她回來蓉城。
他拖了她5年,從5年前,她醒來問他,什麼時候可以帶她回到蓉城。這話一等等了5年。
喬氏最近在忙度假村的項目,喬慕城很忙。
他多是早出,晚歸。
屈雅每天都在家裏,悶了,一個人靜靜聽聽音樂電台。有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聽到那些傷感的歌詞,心裏酸澀不已,也有感動過,因此紅過眼眶。
喬慕城一直找,當年為屈雅第一次失明治好眼睛的那個美國醫生,多方打聽下,聽說他來了蓉城。
可蓉城就這麼大,根本沒有發現有關他的絲毫蹤跡。
度假村是跨國項目合作,喬慕城要飛一趟美國,此行行程安排十分緊密,他想過把她帶在身邊,但他定是無暇顧及太多,怕到時候冷落了她。這次去美國,他帶著喬氏的精英骨幹,前往。
身旁無她,坐在飛機上的那一刻,他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喬慕城離開不到半天的時間,屈雅所住的這棟別墅迎來不速之客。
外麵的保鏢,根本攔無法阻止這些人將屈雅帶走。
屈雅被喬老夫人的人帶上車,車速絕塵而去。
茶室裏。
屢屢茶香飄蕩在室內的每一個角落。
屈雅步子優雅邁近,有專業的服務員引領她到坐位坐下。
她知道有這個環節。慕城去了美國,這是一個多麼合適的機會,屈雅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