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的出了學校,楊聰回過神來,口中喘著粗氣,有些後怕的看了看身後的學校,特麼的,太可怕了,那新來的簡直就是一頭人型暴龍。
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渾身一個激靈,看著街上車來車往的,有些迷茫了,剛才丟了這麼大的人,學校是不能回去了,可是現在去哪兒呢?
“喂,文哥嗎?我,楊聰!”良久,楊聰從兜裏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這個號碼是他父親手下一個叫鍾文的電話,這個鍾文在他父親旗下的音浪酒吧看場子,在道上也算有點名頭。
他打電話倒不是想找道上的人幫忙,且不說找道上的幫忙有多丟人,就算找了,也得他們敢啊。
學校是什麼地方,祖國未來的籃搖。
平日裏,那些掌管生殺大權的人可能對這些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過分,也懶得去管,但要真敢觸碰這條底線,他們就真敢收拾你,就算有九條命,他們也能給收拾沒了。
楊聰不是不明白這個理,他父親也常常警告他,這次打電話過去,就是想到酒吧去喝點酒壓壓驚,順順心裏的煩躁。
“聰少啊,有什麼事嗎?”鍾文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有點陰柔的感覺。
這個楊聰,鍾文當然認識,自己老板的兒子,況且有事沒事,這個聰少都會帶著自己在學校認的小弟到酒吧去喝酒,目的自然是繃麵子。
鍾文倒是想要巴結,隻是自己的老板吩咐過,除了楊聰來酒吧裏玩,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要去管。
老板什麼心思,鍾文這個老油條自然懂啊,也理解,這事要擱他身上,也不願自家孩子跟道上的人扯上什麼關係,即便自己就是在道上混的,也不行。
“文哥,你那酒吧開門了嗎?我想來玩。”
“沒呢,這大早上的誰會來?你來玩倒是可以,可今天不是周一嗎?不上課啊?”
“唉,別提了,這事兒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我馬上打個車過來,麻煩文哥來後門接我一下,不過可千萬別給我爸說我在你這兒。”
“放心吧,不說,過來給我打個電話,我下來接你。”
“好嘞!”楊聰掛了電話,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音浪酒吧去了。
此時已經上課了,這第二堂課是數學課,站在講台上的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雖然學問紮實,講課也算風趣,但數學這門課,本身就是一門非常嚴謹的學科,即便講課再風趣,坐在下麵的好多同學也全都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而左一凡正是這眾多‘昏睡’成員裏的一員。
有時候左一凡也感到奇怪,同樣是人,甭管成績好壞,隻要是上課,有的人就精神抖擻,跟吃了長生不老丹一樣。
比如說莊小蝶,她的前後左右全是埋頭睡大覺的人,而她呢,被四麵夾擊,照樣精神抖擻,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不得不讚歎她是一個好學生。
而有的人,比如說他自己,小的時候還好,有王老頭在一旁督促,現在沒人督促了,上課跟患了懶癌一樣,什麼精神都沒有。
“唉,真沒趣。”想到這裏,左一凡打了個哈欠,把課本一立,頭直接垂到了課桌上。
就在這時,一個小紙團飛了過來,正好砸中左一凡的頭,落在桌上。
誰,誰襲擊小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