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紫隻是稍作猶豫就同意了,就像蕭宇想的一樣,現在她也放開了了許多,再加上剛才那一下對她來說是雪上加霜,再逞強的話,這條腿不知道還能不能要了。
輕輕趴在了蕭宇身上,雙手撐住蕭宇的肩膀,並沒有貼上去,即使這樣,當蕭宇的雙手伸到她大腿兩側時,她依舊是渾身一顫,臉部瞬間充血,一片通紅。她又一次後悔了,後悔做出這個決定,隻是剛才看著蕭宇那清澈的眼神她不知怎麼鬼使神差就答應下來,真正趴在他背上的時候,才知道這有多麼的不妥。
既然已經上了這條船,就隻能坐到岸了,中途下來隻能更加證明心虛,兩個人都會非常尷尬,雖然李慕紫有些不通人情,但是這鴕鳥心態她運用的非常好,反正能說服自己就可以了。
殊不知,前麵的蕭宇比她還尷尬,手心都開始出汗,李慕紫的腿很軟,絲襪很滑,因此背上的人在不斷的往下滑,即使這樣,他的手還是不敢亂動,李慕紫也不敢動,蕭宇隻能拚命壓低身體彎下腰,兩個人都是憋著,李慕紫身材很好,一點都不重,但是蕭宇背的卻很辛苦,李慕紫也難受,兩人誰也不先提出來放下或者往上背一點,盡可能的憋著。如果此時光線好的話,背上的李慕紫可以清楚的發現,蕭宇兩隻耳朵都紅了。
兩人此時想法出奇的一致,這麼這段路這麼遠,怎麼還沒有到,每一秒過得都是那麼漫長。距離還是那個距離,一點沒有變,變得隻是他們的心態罷了。一路無話,時間就在這種尷尬而又怪異的氣氛中悄然溜走。
廣州市的上空雖然不是被霧霾籠罩,但星光也很難透過各種廢氣灑落下來。模糊的月亮掛在天空,不知什麼時候一朵雲團飄過來,擋住了那隱約的月光。
華夏首都,一座四合院內。
古色古香的四合院,依舊保留著老北京的滄桑,也是北京這一段曆史變遷的見證者,如今遺留下來的四合院並沒有多少,每一座都是天價,而且有錢還不一定買的到。
這一座四合院很大,對,和其他的四合院相比,它的特點就是大,最突出的特點也是大,和這點相比其他的優點也就不足為道了。從這點也可以推斷,當年這一棟四合院的主人不知是哪位王侯將相,貴不可言。現在已非那個王朝,早就物是人非,但有一點是不會變,那就是住在這裏麵的非富即貴。
四合院內,雖一應俱全,但從外表來看,依然保留著原汁原味古色古香的環境。
中堂之上,一個身著唐裝精神矍鑠的老人坐在太師椅上,慈眉善目的樣子。
“查到那件東西的所在了嗎?”老人摸著右手上的扳指,眼皮抬都沒有抬。中堂之下,一個穿這黑色西裝的男人,低著頭一臉惶恐:“屬下失職,尚未找到那物件在誰手裏。”
老人摸著扳指的手指停了一下,抬起眼皮,眸中閃過一道精光,隻見那個黑衣男人慢慢的從地麵升了起來,眼神發白,呼吸困難,仿佛有什麼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從地麵上拎起來一般。
“長……老……恕罪,屬下……查……到……”黑衣男子吐字困難,一半天也隻吐出幾個字,眼神開始發白,他明白自己用了這麼久時間,如果沒有絲毫信息的話,那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
聽到這斷斷續續的話,老人的麵色從頭到尾沒有任何變化,就連臉上的皺紋都始終如一,但是黑衣男子感覺自己的脖子鬆了鬆,馬上拚命呼吸,就像從岸上回到水裏的魚兒。但是他還沒有呼吸兩口,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憑空傳來,“砰”一下子把他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黑衣男人在地上抽搐了一下,嘴角滴血,他還是馬上爬起來,連嘴角的血跡都不敢擦,彎腰垂首,十分恭敬的立在下麵,就像剛才一切都是罪有應得,不敢有絲毫不敬。
“說吧!能不能活到明天,就看你自己了”老人依舊是耷拉著眼皮,一心一意把玩著自己手上的扳指。
“回長老,屬下不久之前查到,那一件東西最後是落在蕭懿陽夫婦手中,但就在八年前,蕭懿陽夫婦不知怎麼突然失蹤,從此就再無音訊,那件東西也就不知所終!”黑衣男子聲音恭敬之中夾雜著一絲敬畏。
“蕭懿陽?”聽到這個名字,唐裝老人聲音中也帶著一絲異樣情緒,不複剛才古井不波風輕雲淡的樣子,隻是不知道他是敬畏還是恐懼。老人知道如果那件東西如果真落在蕭懿陽手上,而且他還在的話,那件東西自己是永遠也找不回來的,但蕭懿陽失蹤也就給了他可趁之機,也許那件東西他沒有帶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