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琢啊,你泉下有知就放心吧,雖然你不讓我認孩子,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不讓她受一點兒委屈。。。。。。
聶政和蘇蘇回到家,蘇蘇還挺擔心的,原本鐵打似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壞肚子了呢?也沒吃什麼不衛生的東西啊?
哪知,一到家,聶政肚子也好了,神清氣爽
“你該不是裝的吧?”蘇蘇坐沙發上很是狐疑地問。
某人心情頗好地擠過來:
“哪能呢,我估計是神經性肚子疼,一見著領導就發病,你看你楊大爺多嚴肅啊,我不是害怕麼。”
蘇蘇懷疑地乜斜著他道:
“你那膽子不是號稱有南瓜那麼大麼,還怕見領導?再說,你又不歸人家管轄,至於麼?”
抱緊了蘇蘇香軟的身子,深深嗅了嗅蘇蘇漫溢幽香的秀發,歎了口氣道:
“太至於了,那楊領導多厲害啊,當年號稱‘活閻王’‘鬼見愁’,全國上到公檢法下到小偷小摸,沒有不知道的,尤其後者,簡直望風披靡啊,手段厲害著呢。我雖然沒作奸犯科,可實在沒人家正氣凜然,實在不敢逼視偉人的風采啊。。。”
“咦楊大爺真有這麼厲害麼?”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再說,我會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麼”尤其是那老狐狸的威風。
其後幾天,蘇蘇和聶政都正常上班,早上聶政把蘇蘇送公司去後也到鎮上去工作。而晚上則是奉坐山雕之命接蘇蘇一起去他家吃晚飯。
蘇蘇還挺不好意思的,覺著總打擾人家怪過意不去的。
聶政就安慰她:
“放心,天下沒有白吃的晚餐,指不定哪天你楊大爺會給你件不可能的任務,到時候你隻會恨現在吃的少了,所以,媳婦,放心大膽地吃吧,甭客氣,就跟自己家一樣哈。”惹來蘇蘇好幾個白眼兒。
當然,也不是純吃飯,飯後的餘興節目主要是打牌,或者說賭博。
這可碰上聶政的強項了,想當初,他可是在賭場混了不少年的,但凡跟賭博有關的,他都門兒清事情未明朗前,他也不客氣,反正老頭子也不缺錢,他大兒子三兒子雖然從政,二兒子可是商界有名有姓兒的,跟有錢人的爹他可犯不著客氣。
所以坐山雕家賭博的局麵就是,從聶政加入進來別人就沒贏過,老爺子還行,偶爾參與進來的司靖等三人可受不了了,他們那工資可是有數的啊。原本蘇蘇跟楊大爺是一夥的,還是老規矩,輸了算楊大爺的,贏了兩人平分。可連著兩天蘇蘇沒分到錢後就不幹了,變節改投向聶政的陣營,樂的聶政當即表示,贏了全是蘇蘇的。
弄的老坐山雕心裏挺不是滋味兒,第四天就不幹了,開始下棋或者打球。反正他也看出來了,都是一群老粗,學曆如司靖者,也沒他們那一代的文化素質了,隻能將就了。
唉,其實那聶政還真不算太差,從打牌就看出來,這小子腦子還行,比司靖他們靈光多了。尤其讓他灰心的是,蘇蘇這丫頭看樣子是真看上他了,想分開也不容易。看來將來自己得看著這小子,不能讓丫頭被他欺負了去。
既然不玩牌了就幹別的吧,可聶政腦子好使體格也不差,當年可是給人擋子彈的材料,心思反應不是一般的敏捷,但凡楊雲翼家樓上樓下室內室外的活動,都難不到他,玩啥像啥。看著老頭子日漸陰沉的臉色,聶政心裏那個爽啊,就別提了。
這種日子持續了七天,這天早上聶政接到一通電話後,徹底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