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室友生病了,我在家照顧她。”
“哦,當心身體啊丫頭,我讓阿姨做些吃的給你們,你晚飯就不用做了,還需要什麼跟大爺說啊”
“謝謝您了,也不缺什麼,您老就別麻煩了。”這楊大爺對自己倒是比老爸老媽來得殷勤體貼。
“不麻煩不麻煩,呆會兒我讓司靖給你送過去,反正他下班也沒什麼事兒,有什麼需要的盡管支使他,你等著啊”
。。。。。。。
要不是蘇蘇心情不好,真想仰天長歎:
真是個心地善良的老銀那不但送吃送喝送銀子,還帶送美人服伺的,自己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啊
狗。。。別說,自打遇見狼犬,確實走了狗運了
可這狼犬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打電話回來查勤了呢?蘇蘇從沒這麼盼望聶政勤快勤快。在房裏轉了兩圈兒,又看了看安睡的於薇,還是心裏堵的慌。一眼瞄到於薇放床頭櫃上的手機,靈機一動,拿了過來,一邊按聶政的號碼一邊鄙視自己,有夠矯情的可是連撥了三次,還是對方不在服務區的信號,蘇蘇心裏冒火,平時沒事的時候這人倒愛打個騷擾電話,現在好不容易她給他個騷擾的機會,卻跑哪個荒山野地耗子洞裏不在服務區去了
心中惦記卻也沒辦法。
不久美人司靖送吃喝來了,蘇蘇注意力稍稍轉移了些。
看於薇還在睡,自己就分出一部分飯菜,看分量多品種也豐富,一問司靖也沒吃晚飯就被坐山雕抓了壯丁。
添了副碗筷跟司靖一起吃了起來。
司靖家也就在本市,但是父母都去他身在國外的哥哥和姐姐家去長住,也不大回來,所以他也是一個人。因為他父親曾經在老坐山雕手下共事多年,兩家關係頗好又住的近,所以很多時候他都去跟老坐山雕家吃陪他下個棋聊個天什麼的,倒比人家兒子來的還貼心。
其實私下裏坐山雕還是十分喜歡司靖的,所以先給司靖機會接近蘇蘇。而司靖也真是個根正苗紅的好青年,相貌出身學曆工作自不必說,就連愛好都很上道。平時喜歡下象棋、打籃球、遊泳,沒事在家裏喜歡看看書聽聽音樂什麼的,甭提多健康了。尤其這些多數是楊大爺轉述的,可信度更不容置疑。更重要的是,司靖很是懂得尊重女性,是一謙謙君子,絕對不會搞些不純潔的暗示試探什麼的,連目光都清澈見底,讓人安心。
兩人邊吃邊談天,倒是很投機。看司靖俊美的容貌,蘇蘇實在難以相信這人是一法醫,遂問:
“你怎麼當法醫了,總跟那啥打交道不難受麼?”
司靖笑了笑:“習慣了就好了,我爸爸是法醫,我考大學的時候就考了這個專業。”
蘇蘇恍然:“哦,原來是家學淵源啊,那你是喜歡這個專業了?”“談不上,就是覺得還可以,反正也沒什麼特殊愛好。”
“沒想過像你哥哥他們那樣出國去麼?”
“出去呆過幾天,還是覺得國內挺好,就沒想出去,我不喜歡節奏太快的生活。”
蘇蘇看他那溫文地吃飯的樣子,大異於聶政吃東西時的霸氣迅速,看來還真是個隨遇而安的人,可也沒見狼犬上進到那裏去。
想到狼犬還沒打電話來,也沒那麼好的胃口了。很快吃完飯,司靖搶著幫忙收拾碗筷,蘇蘇拗不過他,就趁他洗碗的功夫進去看看於薇。
誰知於薇又發燒了,蘇蘇沒什麼經驗,可這麼反複發燒卻實在不是什麼好事,急忙跑出來讓司靖幫忙看看,其人不是法醫麼,雖然蘇蘇自己也覺得不太搭調,好歹也是個人醫不是,沒辦法隻好急病亂投醫了。
司靖看了看於薇又從蘇蘇那了解了些情況,也哪不準,怕燒成肺炎,和蘇蘇兩個又把於薇送去了醫院。結果一檢查,已經是肺炎了,沒辦法,隻好住院了。
司靖陪蘇蘇把一應手續辦了,又陪蘇蘇回家取了些日用品,忙活了大半夜,都安頓好了,蘇蘇強烈要求下,才回家了,臨走給蘇蘇留了電話,有事讓蘇蘇找他。
蘇蘇連這兩晚沒睡好,第二天照顧於薇吃了早飯,看護士又給打上了吊瓶,估計至少得一個半小時才能完,就回家想換身衣服順便再取點錢。
結果打車到家打開門一看,幾乎懷疑自己進錯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