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第二天照例早早醒來,畢竟環境陌生,睡的沒那麼踏實。逐漸清醒後也弄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汗自己這算不算被狼犬包養了?想起聶政居然威脅她要是不老實就不讓她上班的話來,更鬱悶。不上班,她可不願意被他養看他臉色,再說,不上班的話她買的那些漂亮衣服和小東西到哪展示去
想到上班,蘇蘇忙算了算,天那今天是周末跟狼犬都過糊塗了,上班可以耽誤兩天沒事,她那補習班的課可不能耽誤,她的孩子們她的外快啊
看了眼時間,還好,下午的課,功夫一大把。蘇蘇慢悠悠起床,到衛生間洗漱,原本以為自己的日用品都在家裏,隻能糊弄一把,沒想到洗手台上一大堆她的瓶瓶罐罐。
蘇蘇看了看,這家夥,居然把她家衛生間的東西都掃蕩過來了,連潔廁劑都拿來了
在他家除了香皂牙具幾乎沒什麼東西的洗手台上,這一大堆東西顯得特別紮眼。
蘇蘇簡單洗漱了一下,肚子有點餓了,到廚房的冰箱翻了翻,隻找到一盒牛奶,還有昨天剩的點心,把牛奶熱了熱簡單吃了一口。他家那廚房那個幹淨勁兒,沒一點兒煙火氣,蘇蘇一看就知道是從來不開夥的。
吃完早飯,蘇蘇把東西規整好,打算換了身上的睡衣回自己家,可轉了半天除了自己那曾經被狼犬拿來當人質的小包,就沒發現一件自己的衣物
這可怎麼辦,她還真不願意像大媽大嬸那樣穿著睡衣出去到處溜達,沒辦法,開始翻找聶政的衣櫥。可人家那體恤襯衫褲子之類的套她身上總有點兒猴兒騎駱駝的感覺,何況自己裏麵沒有內衣內褲,實在不成個樣子。
蘇蘇心裏有氣,死狼犬難道就想她這麼光溜溜地呆這兒方便他隨時娛樂麼
正在蘇蘇無計可施想找把剪刀拿聶政的衣物進行再加工的時候,忽然發現衣櫃底層有個乳白色的盒子,看起來不錯,一時好奇拿出來打開,拎出同樣乳白色手感柔和的織物抖開一看,好。。。好漂亮的裙子啊
還是一名牌
樣式看起來極簡單的背心裙,隻在右肩膀的位置綴了一團同色帶水鑽的玫瑰花苞,看起來極美而且富有浪漫氣息。
蘇蘇套身上照鏡子看了看,竟然十分合身,裙擺剛剛過了膝蓋一點點兒,走動起來如一朵流雲在腿邊浮動,不錯,就它了。難得的是胸部有個罩杯,不必穿胸罩了,下麵不透明,看不出來穿沒穿內褲。
這裙子,看起來挺純情實際上一點不單純。
蘇蘇收拾好了,背上自己那小包,照鏡子又看了一遍確實沒一點兒走光的危險了,才放心打算離開。
可想起狼犬的威脅,暫時自己勢單力薄的,不能跟他對著幹,先拔掉他家電話線,以防他打電話回來查勤,要是打自己手機那還不好說麼,隨便她糊弄。臨走把聶政放床頭留給她的房門鑰匙也揣上了,以防不測。出門的時候蘇蘇再一次咒罵聶政,居然連自己的鞋子都沒給帶來他家除了他的鞋子竟然連一雙拖鞋都沒有,貌似狼犬都是光著腳丫在地板上來回溜達的,這人就是個野蠻人。
蘇蘇左右為難,沒辦法,一咬牙,就不信了,我光腳的還怕你們穿鞋的了,索性光了白白的腳丫,離開了。
一路戰戰兢兢出了小區,還好,路上人不多。
大門外是一個巨大的廣場,綠化不錯,有老人們在散步或者鍛煉身體,門外還停了幾輛等客的出租車。
蘇蘇湊上去剛想坐車,一輛車子忽然吱的一聲停在她身邊,腳麵上都能感到小沙礫落下來的刺痛,蘇蘇暗惱,欺負俺沒穿鞋啊
低頭一看,不得了,她那雲朵似的裙子也飄起來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光腚偏逢裙子起
嚇的蘇蘇忙按住裙子學夢露那經典的造型,當然沒有抬頭挺胸張嘴了,汗死
她可是被逼無奈,沒鞋襪沒內褲的,丟不起這個人啊
蘇蘇就奇怪了,大路朝天的,幹嗎偏偏跟她擠
轉頭一看,楊。。。楊大爺
腹誹,您老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這麼不穩重啊
楊大爺坐後排慈祥地衝蘇蘇微笑招手兒。
蘇蘇按著裙子繼續做夢露狀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