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素心道:“飛雲真人是元嬰修士,你一走,他要是反水,我如何製的住他?”
“我早有準備,他當日投誠之時,不但對著道心起誓,這幾日裏更在他身上下了一道禁咒。他若是敢有違抗,隻要你念出禁咒,就可以驅動他的本命神魂,讓他幹什麼,就得幹什麼,無法違抗。”
他又說起當日如何收拾飛雲真人,逼他將自己的本命神魂說了出來,結果隻能受自己控製的往事。卻發現隨著自己的講述,文素心那雪白的皮膚竟是漸漸變成了玫瑰色,呼吸越來越沉重,額頭上沁出汗珠,這美人竟是情動了。他見時機成熟,自不客氣,翻身衝上,使出采戰功法,隻聽陣陣聲響,又布滿了房間。
這一番交鋒與方才那般辣手摧花完全不同,完全是和風細雨,說不盡的溫柔。文素心不愧是也看過這功法的,雖然礙於性別無法修行,但是對裏麵的姿勢並不陌生。別看是初經風雨,卻是很快就能主動配合秦丹武的動作,兩人配合的十分默契,同時達到了頂點。
等到收了兵勢,隻見那點點桃花映滿雪帕,文素心嬌羞的將帕子一收“相公,我已經是你的了,你的靈石也好,築基丹也好,還有那些產業,我全都不要,也要做你的人。要不然,你就留在橫山,我給你生兒育女,做一對普通夫妻也好。”
秦丹武搖頭道:“若是那樣,我又如何護的住這麼大的產業?他們怕我,一半是火兒公主的麵子,一半就是因為青雲宗的靠山。無論如何,我也要在青雲學出點本事,才好護住你們。對了,剛才怎麼一說我製服飛雲的事,你就成了這樣?”
文素心臉上一紅,半晌才道:“都是一記事起,見到的都是我們家被欺負的情景。別說元嬰,就是一個築基修士,就能上門吆五喝六,家裏許多產業,就這麼被人霸了去。日子過的一天不如一天,還有不少人打我的主意,如果不是有幸遇到那位女修,我就等不到今天把完整的自己給你。總算遇到你這麼個英雄的相公,聽你說起如何整治元嬰修士,仿佛就是我在動手一般,心裏自然……自然就那樣了。”
秦丹武笑道:“原來是這樣啊,你放心吧,你既然成了我的人,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誰霸占了你的產業,回頭開一個單子,我都替你討回來。”
這時,卻見王勝男一咬牙,也將身子湊了過去“我……我家的產業,也被人占了不少。他們以為天鷹門完了,就來奪我們家的田地……”
秦丹武將臉一沉,正要說什麼,文素心卻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勝男妹妹這是爭寵來了。正好我現在腰酸的慌,相公趕快去寵勝男妹妹一次,什麼田地的事,咱們都是一家人,什麼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