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離歌這個名字卻是讓得少年有些詫異,自己所認識的秦歌與後者有何關係?而談及秦歌之時,向問天也表示不知道,隻是覺得二者的名字可能是湊巧吧,趙一凡如此想著便不在多問。
而在對於為什麼傳一道人在有了向問天這個徒弟之後還會收徒,向問天也沒有多說,隻是說師傅覺得自己可以出師了,想找一個能夠繼承他所學的人去神農穀,所以占了一卦,卦象表示今年無極門中定有一位可以上承天意下順民心之人能夠繼承他的絕學,至於具體繼承什麼東西,就不得而知了。
提到占卦之時,少年不由得想到了當初小鎮之中給自己占卜說自己命裏有劫的老者的模樣,而後來自己臨時改意去逍遙城也是應了老者所占,因此不由得將傳一道人想到了小鎮中的老者身上。
而將後者想成那神秘的傳一道人之時,趙一凡也是有些錯愕的搖了搖頭,小鎮之上的老者雖然也是一身道士打扮,但怎麼也不像世外高人的模樣,更何況,神秘無人得見的傳說中的傳一道人,怎麼會出現在小鎮街頭,當下,擯棄了腦海之中的這種想法。
而在向問天口中得知,神農穀乃是坐落於木蘭城外的一座小山穀之中,那裏幾乎人際隔絕,沒有外人來訪,再加上有傳一道人親自設的奇門遁甲之術,是以普天之下除了極為少數幾人能進得山穀之中外,其餘人即便進來也是尋不著方向的亂逛一通,便會被陣法驅逐而出。
這所謂的奇門遁甲陣法之術,也是令得趙一凡大感好奇,要說當時想跟著青年走,也是抱著見見這傳一道人的想法,與後者挑明所來的原因,便徑自返回,即便後者惱怒,也不關自己的事了,想來以後者的身份地位,也不會太過於為難自己的了,而這從未聽聞的奇術頭一次令得少年產生極大的興趣,離開親人朋友有些失落的心情也是好了很多。
一路上,一幕幕以往的畫麵浮現腦海之中,最後想到自己抱老者時,老者那略微僵硬的身子以及微急的氣息,感覺有些好笑,想來是因為後者一直以往高高在上,整日閉關,除了妹妹趙詩雨還算粘著之外,便沒有外人對其如此了吧!就算妹妹趙詩雨,以趙秋武的性子也絕對管教著不會讓其有什麼放肆的舉動。
想起那剛見麵沒幾天的娘親,自己就不辭而別,後者肯定很傷心的了,而對於趙秋武若是知道了自己是他親生兒子之後暴怒的神色也是令得趙一凡有些悻悻。
隨即想到自己已經遠離趙秋武身邊,有喜有憂,喜的是就算後者知道了,自己也不在他身邊,不會被後者暴揍一頓,憂的是好不容易相處了一段時間,卻又不得不分開,又想到神秘的傳一道人和神奇的神農穀。
當下,一路之上又是歎息又是高興又是好奇,神色變幻間,惹的身旁的青年向問天詫異不止,但是也沒有多問。
南方的氣溫在此時還是很熱的,在荒原之上一路行來,熱騰騰的氣息撲麵而來。就連習慣了的青年向問天都是有些皺眉,而一直到黃昏時分,二人來到鎮上,要了茶水歇了涼之後,方才買了兩匹矯健的駿馬,朝南而去了,看樣子似乎是要星夜連趕。
而趙一凡不知道的是,在趕路之際,無極門上下已經遍傳自己的名聲,勢頭似乎有著越來越足的姿態,而對於此事,後者也是等後來到了無極門之後見得大變的天地會時才得知,不過,這已是後話了。
夜晚來臨,無極門內一處環繞著的院落之中,突然傳出一道氣急咆哮的聲音,旋即便是被一道有些又心疼又好笑的溫柔聲音安撫下來。
屋內,張曉芙美目望著拍案而起麵現怒色的趙秋武,安撫後者坐下,倒了一杯茶給後者道:“別生氣了,孩子不也是先不知道嗎?後來知道了,又怕你訓他,才瞞著你的。”
趙秋武將茶水一飲而盡,有些憤憤的罵道:“這家夥最好以後別回來,隻要他出現在我麵前,我就將他打成豬頭。”
張曉芙撲哧一笑,美波流轉之下,莞爾一笑道:“你把孩子打成豬頭,你自己不就是豬頭爹了。”
趙秋武微微一怔,還未下口的茶水嗆咳了一聲,旋即抬頭看向張曉芙,見得後者莞爾的女兒嬌態,微微一怔,旋即便是感覺一股無名火衝上頭頂,腦海之中轟然一聲,便是起身將後者抱起,咧嘴笑道:“芙妹,今天曬了一天,該輪到你好好犒勞犒勞我了。”
說著便不顧掙紮的張曉芙,硬是將後者抱著進入內堂,輕柔的放在床上,將自己火熱的身軀壓了上去,壓下去的刹那,掙紮的張曉芙便是不動了,看著後者火熱的眸光,嬌羞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