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措說:“我們要報警嗎?”鍾躍明連忙搖頭說:“別,我們沒有護照,什麼身份證明都沒有,到時候說不清楚,別惹麻煩了!”
一行人走出了那條陰森的街道,鍾躍明拍拍肚子伸個懶腰說:“餓了”,大家決定去吃點東西。
他們走進了一家壽司店,坐到了環形桌前。廚師將做好的壽司裝在船形器皿裏,順著緩緩流動的軌道,來到客人麵前,要吃什麼東西,都是自己伸手去取。
他們聽到旁邊倆個學生模樣的男生用中國話在聊天,就好奇的和他倆攀談起來了。這兩孩子是中國上海人,說話總帶上阿拉,他倆矮點的那個叫李軍,高點的那個叫阮建明。
因為都是國內來的,他倆熱情的給他們介紹起在這裏的所見所聞來,他們說,這裏的紅燈區是東亞最大的紅燈區,大部分風俗店都有黑白兩道的背景,否則是很難在那裏生存的。
他倆在這裏經常看到很許多中國女孩來這裏從事性工作,以上海人居多,有些人沒有合法身份,有時還發生被搶錢的事件,由於沒有合法身份,因此還不敢報警,害怕被遣送,經常是打碎牙齒咽進肚裏。
有次倆人路過一個風俗店,他們看見一個中年女人衝他們說道:“中國人吧?到店裏玩玩日本小姐.”聽口音就知道是上海人,阮建明打趣的說:“阿拉也是上海人”她笑著回答“噥不是上海人,噥是台灣人啦。”
李軍說:“在這裏的許多中國大陸人都不說自己是大陸那座城市的人,都願意說自己是台灣,香港或者其他國家的人,而且由於許多中國的女孩壓低價錢工作,引起了日本本地的許多性工作者的抗議,認為是中國人搶了她們的飯碗。所以在日本生存是第一位的,選擇這樣工作的中國人必有她們自己的苦衷,沒有什麼讓人看不起的。”
大家邊聊邊議論著來這裏淘金的人,李軍說:“包括現在國內還有很多想出來掙錢的人,以為出來就是天堂,其實生活的艱辛會讓流落異國他鄉的人,體會什麼才是真正的地獄。”
正在這時,進來幾個穿和服的大敕敕的男人,這幾個男人進來就吆五喝六的,進來吃飯的很多日本人看見這幾個人進來,趕緊快步走了出去。
李軍和阮建明看見這一幕,立馬感覺待在這裏不安全,趕緊提醒周希睿他們快點走了。阿措最看不慣別人一副屌得不行的樣子,把他倆按在凳子上,說:“怕他個屌!”
那幾個人看見周希睿他們占著位置不動,很是惱怒,用日語對他們吼道:“給我滾出去!八嘎!”前麵那句沒聽懂,但後麵那句八嘎,經多年國內戰爭片的教導,八嘎是混蛋的意思,這個還是了解的。
周希睿還沒有動手,阿措的砍刀已經拿在手裏了,這小子用刀背砍了過去,他不想傷人,隻想教訓下這囂張的小日本。
沒想到對方站在最前麵的胖子,也伸出拳頭襲了過來。好家夥!這些人果然有些斤兩,不僅躲過阿措快如閃電的砍刀,而且還趁勢向周希睿砸來,說時遲那時快。
胖子覺得眼前人影一閃,麵前坐著的男人奇跡般的失去了蹤影,一拳打到了桌子上,隻聽“砰”的一聲,桌子竟給他打斷在地。店裏的人一見不對,紛紛躲了起來。
胖子碘著肚子,皺著臉上的肥肉,驚訝的愣在了那裏。要知道他可是八段武士,眼前的這些人看起來絕不簡單,他謹慎的擺開了架勢。
周希睿看到他將桌子硬生生的捶斷也很是驚訝,要不是體內增加了九尾狐的靈力,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這樣從容躲過呢!眼前的形式可不簡單了。除了阿措、鍾躍明、還有自己,其他人在打鬥方麵都是手無縛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