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言,那個夏以詢完全是看中你的錢而來的,你怎麼就是想不明白呢?”
“何出此言?”
辛幕言眯著黑眸,狐疑的睨著他那芳華絕代的媽。
“今天我去醫院的時候不小心聽到她提起救你的目的,她親口承認是為了辛家的股份房產地契古董珍寶,並不是因為對你有感情...。”
徐宛之一字不漏的把所聽到的向辛幕言闡述了一遍,並故意的添上了些“油醋”。
“這樣的女孩子怎麼可能給她進我們辛家大門?”
“我還以為她說了什麼嚴重的話。”
辛幕言很不以為然。
“夏以詢就得一張嘴,要是她在乎我的錢,這一個月來就已經斂了不少了,何必要送上自己的性命去換取?”
他一邊為她洗白一邊又在抱怨著,這“愛財”的話在房間裏跟他說說就好,在外胡說隻會讓不明真相的人誤會重重,就比如她眼前的這位女士。
“媽,她幾乎每天都跟我說一遍,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不是什麼大不了?兒子啊,你甘心讓這種出身不好的小丫頭玩弄?”
徐宛之有些氣不過,臉色越發越難看
“媽實話說了吧,那種人,我是一輩子都不會同意讓其進辛家門的,我們辛家的媳婦,一定要像雅晴這樣的。”
哧!辛幕言冷嗤一笑,就像是厭惡些臭雞蛋臭水溝般厭惡這些世俗的東西,什麼出身什麼權勢什麼地位,在他眼裏隻不過是個屁,放過了就散,毫不值得拿出來談論。
“我也實話跟你說,夏以詢我是娶定了,你可以不讓她進辛家的大門,但我可以選擇進他們夏家,我不在乎你說的這個姓,如果可以選擇,在三十年前我就選擇不做那個人的兒子。”
話一落,他氣咻咻的走回到樓上。
其實連他也弄不清楚為何會由一個小問題而扯到那個男人扯到自己的出身上,或許是因為今天再次見到了他們久別重逢的那個畫麵,使得自己莫名心酸了,或許是因為自己仍在記恨當初他們倆每天的爭吵,更或許那個男人本身就該讓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