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那個男人談什麼了?”
辛爾謙一走,某人立即回到了病房內,望著眼前這個臉上笑靨如花的女人,他劍眉微微蹙起。
“他給你錢了?”
大概隻有給她錢的時候,她才能笑得如此恬美。
“你別這麼庸俗好不好,我是那種愛錢的人麼?”
“你不是麼?”
“好吧,我承認。”
招架不住他眼神的咄咄逼人之勢,夏以詢心虛的招了。
“不過這次可不是為錢,是為了若寧和瑞元的事,我啊,跟你爸爸商量著什麼時候幫他們湊成一對。”
“我沒有爸爸!”
“你別這...!”
嗷...疼,她本想拍拍辛幕言的肩,不料手剛提起,就動了那傷口,疼得她是哇哇直叫。
“你安分點,不許亂動。”
辛幕言心疼的命令道。
對於她的痛,他幫不上什麼,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難受。
“我胸口會不會留下難看的疤痕?”
待到疼痛散去,夏以詢幽幽的開了口,生怕再牽連到那疼起來要人命的傷口。
“會!”
“嗚嗚嗚,不要!”
“又怎麼了?”
“在胸口那有一大塊疤痕,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她可不想留著這麼難看的疤痕在胸口,去汙染別人的視覺。
“從今以後你鎖骨以下的地方隻能我獨享,我對那個‘疤痕’沒有過多的想法’。”
辛幕言斜斜一笑,眼裏盡是柔情。
“你...。”
讀明了那話裏意思的夏以詢,剛要把手上揚‘揍’他,卻被他及時的抓住了。
“傻瓜,不許亂動,會疼的。”
辛幕言俯身,覆上她柔軟雙唇,那就如隻嬌鮮的水蜜桃般,透著股誘人的清香,著實是令他欲罷不能,但...他輕輕起了身
“今晚我我想讓亦男和小雯來陪陪你,我需要去處理些事情,事完後我馬上回來。”
“哦!”
一聽到他今晚不能來,夏以詢心瞬間黯然了下來,她落寞的瞧著他
“不知道為什麼再你一說走時,我就感覺到世界末日快來了,而我們這次的分開就是生離死別。”
生離死別?這四個字是不是太過嚴重了,他隻是要去處理某件讓他猜不透的事,處理完馬上回來,也許是晚上,也許是半夜就能辦完,算起來,這大概隻需要十幾個小時而已。
“不要胡思亂想,我很快就回來的。”
“我不是胡思亂想。”
莫名其妙的,夏以詢那種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我以前跟舅媽離別時候,曾有過這種感覺,還有三年前明凡要去紐約的前一夜,也有過,這感覺好準的,每次一來我都會倒黴,或者是我身邊的人倒黴,我自己倒黴沒什麼,就怕...。”
她擔心得不敢再繼續往下說。
“你不用怕,我唯一的仇家歐陽軒,他已經報了大仇,也就是說這日後我們可以安安心心的過生活了,乖!把你的心收回到肚子裏去。”
辛幕言耐心的安撫她道。
“好吧!”
夏以詢沮喪的點了頭。
是答應把心收回到肚子裏,可這心依舊安不下,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害怕,害怕一不小心放了手,他就永遠離她而去,若他離去,她的日子該怎麼過?
“辛幕言,你不可以不聲不響說走就走喔。”
“傻瓜,無論以後我去到哪裏,手機一天24小時都開著機,讓你和你的寶貝女兒時時刻刻都能找到我。”
“嗯!”
話雖如此,但那不安的感覺卻始終盤踞在她的心頭,久久不肯離去---酸,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