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頭好疼!”
張豐感到腦袋一陣一陣的疼痛,此時,自己正躺在床上,蓋著那種老式的藍花薄被,張豐感覺道,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
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克製一下腦袋的疼痛,張豐打量自己所處的環境,顯然,這是一間古式風格的臥室,沒有絲毫的現代氣息。
臥室之中,一張床,一個櫃子,一張桌子,兩把凳子等,床是雕花大床,櫃子和桌子等也是老式家具,往窗戶望去,窗戶居然不是玻璃的,而是糊著那種薄薄的白紙,光線從外麵透進來,臥室之中光線有一點暗淡。
“這是哪裏?”
“我應該在醫院啊!”
張豐一陣陣的納悶,記得自己此前剛參加完一個著名的國際性學術會議,和多國學者進行了當今世界最先進和最前沿科學技術問題的交流,然後乘坐飛機回國,在太平洋上空飛機失事,在自己失去知覺之前,飛機全部解體,這麼慘烈的空難,自己居然沒有死。
“不對啊!”
張豐心中想道,自己如果沒有死的話,應該在醫院裏麵,而不是在這樣的房間之中。
心中納悶,張豐努力的掙紮一下,坐了起來,腦袋上的疼痛似乎輕了幾分,伸手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疼痛的部位,腦袋上有一個鼓包,還沒有消腫,再看一看自己手腳和身體。
張豐又再次愣著了,一股冷氣從尾椎直透靈蓋,毛骨悚然,因為張豐現,自己的手腳白嫩年輕。
這是一具年輕人的身體,白白淨淨,非常的年輕,有沒有成年還是一個未知數,根據張豐的判斷,這具身體的主人最多隻有十六、七歲。
足足呆了半響之後,張豐才接受現實,自己估計如網絡所寫的那樣,應該是穿越了,靈魂穿越,現在成了這具身體的主人。
既然穿越了,那問題就來了。
這裏是哪裏?
現在是什麼年代?
我是誰?
想到這些,再看一看的傷勢,張豐現自己的傷主要在腦袋上,其他地方隻有幾處皮外傷,並無大礙,張豐準備下床走出房間去看一看。
正準備下床,房間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了,一個年約十三、四歲的少年走了進來。
少年看到張豐,臉色瞬間一變,馬上浮現喜色,快步走了過來,驚喜的道:“大哥,你醒了,太好了,我這就去告訴父親。”
“我是大哥嗎?”張豐心中想道,“還有一個父親嗎?”想道自己以前是一個獨子,父母雙親早已不在,頓時,張豐心中湧現出一陣陣的暖意。
“大哥,你快趟下,王郎中了,你腦袋上的傷比較嚴重,需要靜養。”看著張豐依言躺下之後,少年高高興興的出去了,臨出門還不忘將房門輕輕的關好。
少年,也就是張豐的弟弟張海高高興興,再沒有剛才進來時的那種苦愁,張海心中想道,太好了,大哥醒了。
不到一刻鍾的光景,張海和一個中年人進來了,顯然,這中年人是兩人的父親。
張遠祥進來,看到張豐,馬上關切的問道:“豐兒,怎麼樣,還疼不疼?”
張豐知道,看情形這中年人就是自己的父親,見這個突然出現的父親一臉的關切,滿是慈愛,張豐心中一陣微微感動,漸漸接受這個父親。
張豐道:“父…父親,隻是腦袋還以一點點疼,休息幾應該會全好了。”
開口叫對方“父親”,開始的時候張豐還一點張不開口,但還是叫了出來。
聞言,張遠祥道:“豐兒,太好了!你好好的休息,我等一下再叫王郎中再過來看一看。”
既來之則安之,張豐很快就接受現實,隻是,自己初來乍到,一切情況都不清楚,張豐隻能裝失憶。
於是,張豐道:“父親,我腦袋傷是怎麼來的?還有,以前的一切我都不記不起來了。”
“真的記不起來了嗎?”張遠祥先是一陣關切,然後一臉憤憤的道:“他們真下得了手,還好,我兒沒有大礙了,老保佑。”
張豐剛才查看自己身上的傷勢,看到有不少的皮外傷,不像是自己摔傷的,而有一點像是被別人打了的樣子,現在見自己的父親這麼,更加印證了自己剛才自己心中的猜測。
尼瑪的,我真的是被人打,還被打成這樣子。
張豐氣憤,馬上就道:“父親,我這真是被人打的啊,什麼人打的,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起這件事情,張遠祥頓時臉色一變,臉上布滿愁雲,搖一搖頭道:“豐兒,這來話長,算了,你安心養傷,等一下我去請王郎中過來再給你看一看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