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馬拉雅山脈的風永遠是那麼的凜冽刺骨,這裏的土地也永遠是那麼的貧瘠荒涼,而這裏的氣溫也永遠是那麼的寒冷,這裏簡直不是人能呆的。
但在這裏卻還是會有人,因為從遠處來的那人影,證明了這一點。
喜馬拉雅山脈是世界上最高的山脈,但在這裏的一切物種不會在乎到人性的冷酷,因為它們為了生存,任何惡劣的環境是都能接受的。
那人影也漸漸走近,咋一看才發現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也許他的身手會不如世界上最強的特種部隊,也許他的體魄不如世界上的格鬥家,但他那自然的腳步,可以看出他也是一個不平凡的少年,因為他可以征服這個惡劣的氣候和高高的山脈。
一身動物皮毛外套,包裹住了他的臉,隻露出一對精光四射的眼睛,這上麵有雪山之王的皮毛,也有狡猾之王的皮毛,同時也有著貪婪之王的皮毛。
這些皮毛對於一個獵人來說當然會很容易的就弄到手,但獵人都是成年人,這種未成年的少年自然不會去做獵人,他們都還是溫室裏的花朵。
在高高的山脊上,他行走得那麼自若,仿佛像在一條寬寬的大道上行走,遇到峭壁斷壑,他依舊是那麼從容。
風很大,可刮不動他那瘦小的身軀,道難行,可也阻擋不了他行走的腳步。
忽然他停下了,眼睛正看向麵前的一堆亂雪,那堆雪實是稀鬆平常,可他像一頭獵豹那麼靈敏,因為可以看到那雪下,似有東西在蠕動。
他很快的躍到一旁,眼睛中射出的光是那麼的冷酷。
那雪也動了,突從裏麵竄出一大團黑影,這出來的是會令任何獵人看到都會害怕的野獸,一頭雪山上連雪山之王雪豹見了都會繞道的熊,棕熊。
那棕熊見有人走近,雖早就是躲在這堆雪中,可它好像沒有耐性,按捺不住那饑餓和憤怒的心,從雪中躍出,那高大的身軀帶起一大片的雪沫,就好像要把這少年掩埋其中。
那熊早已是紅了眼,直直向這少年撲來,若是常人,恐怕已是嚇破了膽,哭爹喊娘了,可這少年好像滿臉不在乎。
高高迎起的棕熊好似一抓要把這少年的頭顱拍個稀巴爛,但那少年隻是一撲,從棕熊腰間竄到其身後。
棕熊轉身甚慢,這少年在那一刹那間,從懷中拿出一把一尺來長的小劍劃向了那棕熊的腰間。
近看下才發現這棕熊竟早已滿身是傷,隻是在雪中躲得很久,這些傷早已血液凝固,那凝固的血經大風一吹,不正像它那身上的黑毛麼。
少年一劍對於那棕熊來說刺得不太深,因為棕熊那厚厚的脂肪可以輕易的阻下這小劍的攻擊,但血終究還是要流下的。
棕熊受不了這刺痛大聲吼叫起來,在這山麓上隻把那積雪震得不停的滑落,好在沒有造成雪崩。
少年那劍依然還是招呼到棕熊身上去,少年很快的動作,在棕熊還未轉過身來時已在它背後連刺了幾劍,血隨劍尖下滴著,在這喜馬拉雅上卻很快的就
凝固了。
憤怒的棕熊好不容易轉過身來,雙掌狠狠向那少年拍去,它恨不得馬上將這少年的身體撕裂,這多日來因少年對它不斷的追捕,棕熊已是一口食物也沒
有下肚,好在雪山上不缺的是水。
少年見這一對熊掌,天真的一笑,那小劍竟不可思議的變大了,變得有一米來長,直直向那棕熊心窩刺去,很快的一劍。
棕熊多日來與這少年的相鬥,雖怒氣很深,可體力終究是跟不上的,雙掌雖拍向少年,但已眼見那長劍向自己胸口刺來,自己肥肥的肉掌還未拍到這該死的人
類時,那劍勢必會刺入心窩。
棕熊雖知立馬將死,可那野獸的野蠻之心一起,肥肥的肉掌還是拍下去了,自己雖死去,但好歹也要讓這該死的人類吃吃苦頭了。
少年卻也不懼,劍隻刺入那棕熊心口半尺來長時就急急拔出,劍抱懷中,斜斜朝那向自己拍來的一對熊掌斬去。
那熊發出了這一生最悲慘的吼叫,好似在悲訴命運的不公,來生最好不要再做熊了。
熊的叫聲在大山中不停的回響,遠遠擴散開去,直嚇得這山中的小動物快快躲入雪堆中。
少年很高興的將那對熊掌抱在懷中,看這那半死的大棕熊倒在白雪上,可身下的雪已被它自己的血染紅。
少年知道危險是真正的來臨了,這驚天動地的呼啦聲自頭頂上傳來。
他不必抬頭看,在這高大雪山中生活的人對這些都會很熟識,那是雪崩,是這頭棕熊那悲慘的叫聲帶來的。
少年很快的定位了離他身旁最近的一顆樹,也許那不算是一顆樹,因為它還沒有這少年高。
少年還是拿出了他那把劍,口中道:“吉米吉米,快快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