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地方父母官,沒能治理好他分內的事,明知這些個沿海的縣是有可能遭到海盜侵襲的,還不多多練兵?再加上這南直隸和浙江、福建等地沿海那是從建國以來就常有海盜來襲的案例,竟然還出現那種無法控製的事情,這烏紗帽不掉就沒天理了。
所以他此時把自己的身份擺的很低,雖說天下鏢局權大勢大,但是他們中沒有人當官啊,武林中人,向往的從來都不是官場,而是那不羈的自在。
“但是我們這也是遠水解不了近火啊,心有餘而力不足。”淩縣令搖頭一歎。
“我也是沒辦法才找到知州大人的,毗鄰的其他幾個縣也都遭受了海盜的偷襲,現在還在與那些海盜打殺著。離我最近的也就隻剩下你們杭州這了。”江縣令一臉無奈,滿臉的辛酸,身為父母官的他可謂是盡心盡責,眼看著離升職不遠了,現在卻突然冒出來一股又一股的海盜,這不是上天在和他開玩笑麼?
本來我們江縣令二十多中舉,三十四歲才上任縣令一職,好不容易熬了八年,眼看明年就要統考了,這件事如果不處理好,他不用指望著升官,別被降職就好。
雖說已經是七品了,再降有可能就是主簿之類的。也有可能直接下任為後補。所以他不甘心啊。
“那就不要耽誤時間,現在趕緊調遣你們的人馬,快馬加鞭的趕往錢塘縣!”知州大人也是一臉焦急,這件事要是處理好了,那他在督察員也是能加分的,說不定哪天就能升到知府一職。於是他說:“二位,趕緊去準備吧,我就先行一步。”
吳雨聽到這裏也算是明了了大概內容,然後走到一旁,靜等陳鏢王下令,好混出去。
知州和兩位縣令走後不久,陳鏢王召集幾位紅帶鏢王共同商議去錢塘縣的事情。
他詢問是否抓到那賊人,結果顯而易見,還沒抓到。
於是他和幾位紅帶鏢王下令,先派出大部分的人馬去錢塘縣,剩下的留下看守鏢局。此次由四位紅帶鏢王帶隊,當然,其中陳鏢王是鎮守鏢局的,因為他身份最高,理應留在鏢局內。
紅帶鏢王下令集合,然後分出一部分人出去,一部分人留守鏢局。
吳雨是最先響應的一個人,理由是他家在那裏,著急回去看看。
此時的吳雨,臉上貼著兩塊狗皮膏藥,不知道他從哪裏找來的,但是效果還是很明顯,起碼別人認不出來他,隻要接下來少說話就好了。
片刻後,一百多人在四位鏢王的帶領下出發去知州府衙了。這一百多人可都不是普通的人,都是武林人士,雖說不是各個都能一打十,但是一個人單挑個五六個普通人還是沒有問題。
他們這實力都相當於一個千戶長了,一般的百戶長在他們這群人麵前完全不夠看。
陳鏢王心中鬱悶的就是,帶這麼多人去合適嗎?海盜能有多少?撐死一千人,難道還有一萬人?打人海戰術也打的過啊,還要調兵遣將?
也是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的簡單吧?
又吩咐鏢局內的人嚴加把守,不能再讓什麼賊人潛入進來了。他估計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抓住那人,想必那人功夫很高,起碼不在他之下,早走了吧?
事實上吳雨剛剛同那些人離開,一起趕往知州府衙。
“誒,我說兄弟,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啊?”突然吳雨身旁一紫帶鏢者開始上下打量著他。
“你沒見過的人多的去了,我不是還沒見過你麼?”吳雨大腦轉的飛快,淡定的反問向他。
“哦——”那人意味深長的哦了下,什麼也沒說。
吳雨心想還是自己機智啊,這麼多人怎麼可能都認識呢?
而然,吳雨剛好想錯了,人雖然有點多,但也就是這麼幾百人,雖說不知道名字很正常,但是連臉都沒見過就不正常了。畢竟就這麼點人。
突然,一位紅帶鏢王朝著吳雨的方向走來。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紅帶鏢王一手就抓住了他的肩膀問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