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武林總是充滿血雨腥風,愛恨情仇,這是一個血與淚,愛與恨交織的江湖。
“福伯,少峰呢?怎麼沒看見他人啊!”庭院裏一個穿著錦繡長緞,長相清純,猶如江南一朵美麗的午荷花一般,嫵媚而優雅,這個女人懷裏抱著一個精致的嬰兒,這嬰兒躺在女人懷裏熟睡,那小小的臉蛋也許捏一下就能捏出水來吧!女子望著懷裏的嬰兒,一臉的恬靜。
“夫人,今天是老爺與東廠廠督約戰的日子,老爺已經前去赤峰嶺了,可能過一段時間就會回來的,夫人別擔心。”
“呃”女子淡淡的應了一聲就抱著孩子往房裏去了,顯然對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
女子的丈夫叫陸少峰,那個被天下武林所推崇,尊為武林盟主,一身金剛不壞神功可謂是天下無敵,難逢對手,也許是因為高手寂寞吧,同樣是天下第一的東廠廠督夏侯澤,一身葵花心經可謂是強悍無匹,內力深厚。兩人一見如故,把酒言歡,漸漸的兩人約戰了幾十次了,每次陸少峰都是比完武後大醉而歸。
女子嶽惜容,泰山派掌門嶽大力的女兒,要說這嶽大力啊!長得五大八粗的,說起話來扯著個大嗓子,怎麼看也不像會生出嶽惜容這般美麗文雅的女兒,所以嶽大力一直以來都以有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兒而自豪,還時不時向別人吹噓自己有多厲害,有一個漂亮的女兒。
夜幕降臨,院子裏點起了蠟燭,燈火通明。這時,一群黑衣人正在往這邊急速的趕來,腳踏無聲,隻揮起幾片孤零零的落葉,可想而知這些人皆是武功高強之輩。
“福伯,有沒有看見少峰啊?”嶽惜容走到大堂上,見福伯正在訓斥丫鬟。
福伯見女人來了連忙叫丫鬟下去,兩三步走到女子麵前:“夫人,不知道怎麼搞得,盟主他還沒有回來,會不會是喝多了,還在路上。”
“呃,那我先回房了,少峰回來了,你再跟我說一聲。”嶽惜容有些意外,但還是抱著孩子慢慢往小院走去,畢竟天下能殺得了他的人恐怕沒有吧!想到這嶽惜容就放心了。
“誰”福伯突然喊道。‘啪’隻見大院的大門突然被關住,‘啊’不知是哪裏傳來丫鬟的尖叫聲,大院上衝出上十個黑衣人,一路衝殺過來,兩邊的護衛形同虛設,紛紛倒地,。可見這些黑衣人皆是高手,而且無不是心狠手辣之輩。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來盟主家裏撒野,福伯拿出大刀,全身一震,一股磅礴的內力洶湧而出將衝在最前麵的幾個黑衣人直接震飛出去。
“哼,陳福,你家主人回不來了,你還是去陪你家主人去吧!”站在最前麵的黑衣人顯然是這幾個人的首領,黑衣人做了個手勢屏退身後的人:“你們過去抓嶽惜容,這裏就交給我吧!”黑衣首領拿著長劍直朝陳福而去。
“夫人快走。”福伯慢慢退後將嶽惜容護在身後。嶽惜容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拖延,雖然自己從小習武,武功也很好,但是缺乏經驗,而這些黑衣人莫不是在刀尖上舔血過日子的,既然敢到武林盟主家鬧事絕對有所依仗。嶽惜容知道現在不是戀戰的時候,必須還得等陸少峰回來了再說。在一群護衛的掩護下,嶽惜容抱著嬰兒往外逃去。
這邊福伯震退黑衣人的首領,一刀砍去幾個追過去的黑衣人的頭,大好的人頭砰砰落地,燭光點點,夜色下極盡詭異。
“沒想到平時看起來那麼普通的人竟然有如此高絕的武功,深厚的內力,能當上陸少峰的管家果然不是普通人啊!”黑衣首領站起身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滿是狠厲的說道:“哼,隻要我拖住你,我們的任務照樣能完成。”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盟主何等人,怎麼可能會死。”福伯剛說完,臉色一變,‘噗’福伯難以置信的轉過身來,隻見一個身穿明黃長袍的人手中拿著一把長劍,那把長劍正好刺穿了陳福的胸膛,無聲無息,陳福竟然沒有任何防備,這人到底是誰,武功怎麼會那麼厲害。陳福滿臉不甘的倒地,眼睛還死死的瞪著前方。
黑夜中看不見來人的長相,“主人,屬下辦事不力,還沒有抓到嶽惜容,不過手下都追過去了。”黑衣人首領,顧不得身上的傷勢慌忙的跪在地上。
‘砰’隻見劍光一閃,血液飛濺,黑衣人首領的頭顱高高拋飛。“沒用的東西。”來人的身影隱沒在黑夜中。
一把火把高高飛起,住宅瞬間一片火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