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錦王爺,錦王妃別再哭泣了,放了你們手裏的孩子,束手就擒,不然就南宮墨手裏的這個孩子給你們陪葬吧。我從來就不是心地善良的好人,誰惹怒了我,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這一點相信你很早的時候就領教過了。別考驗我的耐心,半柱香的時間若是沒有束手就擒,等待著你們的將會是死無葬身之地。”
鍾晴眼神幽寒狠戾,周身迸射著騰騰的殺氣,像是從地獄冒出來的惡鬼,隨時都能吞噬人的性命。
“毒婦,你喪心病狂一定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放你南宮墨和你們的孽種,你們等著瞧!我絕不放過你們!”北堂妍月一麵哭一麵指著鍾晴,恨不得咬下她的血肉,把她弄死。
“你們是人的時候都鬥不過我,難道以為死了就可以了嗎?我等著你們化成惡鬼來,看是你們灰飛煙滅還是我被你們弄死。”
鍾晴輕蔑的笑著,根本沒把北堂妍月和賢妃的詛咒謾罵聽進耳朵裏,那又如何,她從來就不怕鬼,她自己就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魔鬼。
“半柱香的時間,你們想清楚。負隅頑抗,垂死掙紮就隻有死路一條。束手就擒還有一條活路,上官瑋怎麼說也是皇家子孫,隻要你們不那麼過分,皇上不會要了他的性命。這就看你們究竟要怎麼決定了。賢妃,錦王妃,你們想要上官瑋跟你們下地獄就早說,我也成全你們,這一切對我沒有任何損失。”
她每一句話,就像最尖銳的針紮在賢妃和北堂妍月的心上,疼得她們快要窒息了,不停的哭,悔恨和難過席卷上心頭,她們隻是想要過得舒心,怎麼事情到了這個時候,沒能得到她們想要的一切,反而更加痛苦難過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就算想要反悔,這時候反悔好像已經太遲了,犯下了弑君篡位的重罪,她們就算不被處死,也隻能生不如死的活著。
時間慢慢流逝,鍾晴看著手邊的香隻剩下了一半,笑盈盈的問道,“賢妃,錦王爺,錦王妃,你們考慮好了沒有,是要逃亡呢,還是投降,向皇上懺悔你們的過錯。”
“我們投降,鍾晴,南宮墨,你們果然夠狠。”賢妃磨著牙恨聲說道,她快要被逼瘋了,在這樣的現實麵前,也隻能低下了高貴的頭顱,能怎麼辦呢,她和北堂妍月可以寧死不屈,但是瑋兒不行,瑋兒是她們唯一的希望,她們舍不得讓他被害死了,這對蛇蠍心腸的夫妻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她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現在落得這樣的下場,她們怨恨,不甘,也隻能無能為力。
“我們狠毒不是一天兩天了,難道直到現在你才知道嗎?”鍾晴淺笑如花,“你明知道我們心狠手辣,還敢招惹我們,腦子進水了嗎?”
鍾晴眸光很冷沒有一絲溫度,這個女人一直在找她的茬,到最後反而又變成是她的不對了,真夠厚顏無恥的,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不會再有同樣的事情發生了。
“給她們戴上枷鎖,帶回去給皇上發落。”她心裏對這個兩個女人膈應死了,直接轉過身命令道。
“直到現在我還是很恨你,鍾晴你這個毒婦,如果你沒有毀掉我的幸福,如果我活得不是那麼痛苦,事情不會走到現在的地步。”北堂妍月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惡狠狠的說道,她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自從她嫁給上官錦,就沒有哪一天過得開心過,從來沒有享受過愛情的美好,每一天都活在痛苦和仇恨裏,她過得太辛苦了。
“你恨我什麼,我睡了你男人還是刨了你祖墳?你非要選擇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嫁了落得這樣的結果恨我有什麼用。這是你自找的,你怎麼不恨你自己。”
鍾晴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她過得不幸福,自己就應該負責嗎,這是哪門子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