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他打死了?你們殺人了!啊——”
在極度的精神緊張中,再加上恐懼,景一昏了過去。
“邵先生。”保鏢隊長叫道。
邵深看了眼地上昏倒的女人,眼神越發的冰冷。
為了這個要**她的男人,她居然昏過去。
看來,如果不把這個男人除掉,將來必定是他的一個情敵。
他邵深看上的女人,豈能讓別的男人惦記?簡直就是找死!
……
景一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
發現自己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躺著,她猛然坐起身。
這是哪兒?
昨晚上的一幕在腦海裏如同電影回放,她不禁一陣陣的後怕。
房間的門從外麵推開,邵深走了進來。
“你——”
景一立馬從廣木上下去,朝著身後退了幾步。
“你,你要做什麼?”
因為邵深的身上此時就隻是裹了一條浴巾在腰間,頭發還濕漉漉的朝下滴著水珠,這樣一個剛出浴的美男,按理說應該是吸人眼球令人心動的,可是對於景一來說,卻是恐懼。
邵深皺眉,低頭看了看自己。
他要做什麼?
難道不是她要做什麼嗎?
“景一。”邵深叫了一聲後,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身體。
景一有些沒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也就幾秒鍾的時間,她反應過來,低頭一看自己。
“啊——”地一聲尖叫,她立馬又跳到廣木上,拉上被褥將自己的身體裹住。
該死,她說怎麼感覺身上涼涼的,原來除了底褲外,她居然什麼都沒穿!
那豈不她又被這個男人給看光光了?
啊!
她想要殺人,想要將這個男人的眼睛給剜了。
“噗——”
邵深看著她這副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
他走進房間的浴室裏,拿出來一條毛巾,邊走邊擦著頭發。
胸口處留下幾滴水珠,看起來性感極了。
隻不過,現在景一卻沒有心情欣賞這性感,她自身都難保了。
“你,你要做什麼?”
邵深看她一眼,並沒有說話。
他將頭發擦了幾下後,毛巾隨手就丟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然後走去了更衣室。
不一會兒,他拿著一身衣服出來,直接就放在了廣木上。
當著景一的麵,他拉開腰間的浴巾。
“你——”
景一立馬撇過臉,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的不要臉!
邵深挑眉,索性俯身湊近她,“別裝了,昨天晚上你不是挺大膽的嗎?”
景一心裏一怔,什麼意思?
邵深看她這反應,便知道她相信了。
於是,就決定好好逗逗她,誰讓她昨天晚上讓他那麼的不爽。
“我錄了視頻,你要不要欣賞一下自己昨天晚上的表現?”
景一的一張臉已經慘白如紙了,昨晚上的事情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第一次,她是被人下了藥,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
可是昨天晚上呢,她難道也是被人下了藥嗎?
一時間,羞辱和憤怒同時襲來。
她抬起手,隻是卻沒有能夠揮出去便被邵深給握住了手腕。
“上次沒把你的這隻手剁下來,你心裏不舒服?嗯?”
景一一愣,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她之前戳過他一耳光。
“你,我……”
“你怎麼?我怎麼?”邵深勾唇,嘴唇擦過景一的手指,一股電流,瞬間在他的身體裏流竄。
他承認,他被這女人給蠱惑了。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看著她被嚇壞了昏過去,他豈能放過她?
既然她現在已經醒來,那他也就沒有必要繼續做正人君子了。
他不是柳下惠,他隻是個有需求便需要釋放的男人。
“陪我一次,我們之前的賬就一筆勾銷,怎麼樣?”
邵深問完後,停頓了一下,又威脅道:“否則,我就把你這隻手剁下來。”
話音剛落,門口響起一陣怪異的聲音,景一詫異,朝門口看過去。
不一會兒,門從外麵推開,一條大狼狗跑了進來。
從小,景一就害怕狗。
別說這麼大的大狼狗了,就是一條小哈巴狗,她都害怕。
她立馬拉起被子蒙住頭,將自己藏在了被子下麵。
邵深皺了下眉,怕狗啊。
他隨即便笑了,鬆開她,拉起被褥的一角遮擋住自己身上的羞人部位,人慵懶地靠在廣木頭。
“哈裏,過來!”
那條被叫做哈裏的大狼狗猛然竄起來,竄到了邵深的身上,張著嘴巴,伸著舌頭去舔他的臉。
邵深扭過臉,不讓它舔自己。
哈裏不甘心,舌頭使勁地朝外伸著。
邵深眼睛一轉,騰開一隻手猛地扯掉景一身上的被子。
哈裏看到房間裏還有一個人,而且居然還是個美眉,立馬就轉移了注意力,朝著景一撲了過去。
“啊——”
景一抱著腦袋,扯著嗓子尖叫。
哈裏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是因為這尖叫聲,更加的得意。
長長的紅舌頭,在景一的手背上不停地舔著,舔完後,又去舔景一的頭發,胳膊。
惹得景一叫得更厲害了。
邵深卻一副惡作劇的得意模樣,靠在廣木頭,笑得渾身都是顫抖的。